"
黄蓉轻叹一声,上前拉住郭靖的手臂:"
靖哥哥,芙儿年纪小,不懂事,慢慢教便是。
"
她的指尖微微发颤——这番话她已说了太多次,可郭芙的骄纵却愈演愈烈。
郭靖摇头,眼中满是失望:"
蓉儿,你平日就是太纵容她了!
"
黄蓉苦笑,低声道:"
哪里是我不想管教……"
她的目光扫过郭芙那张与华筝有七分相似的脸,"
这丫头,明明是华筝宠坏的。
"
郭靖深吸一口气,强压怒意,沉声道:"
芙儿,你以为上缥缈峰是游山玩水?"
他一把拉过杨过的衣袖,露出手臂上那道如冰晶般的奇异纹路,"
当年你杨叔叔只不过带过儿到了天山脚下!
"
杨过沉默不语,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胸口——那里有一道更深的伤痕,是"
问心关"
留下的印记。
十二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刺骨的寒风、滴血的台阶、幻觉中不断重复的"
你不配"
......
"
问道天梯九九八十一阶,阶阶如刀。
"
郭靖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第一阶刮皮,第二阶削肉,第三阶碎骨......过儿是靠自已一步步走上去的!
"
厅内突然安静得可怕。
郭芙瞪大眼睛,看着杨过手臂上那道晶莹的纹路——那是天武殿的"
冰魄玄气"
入体的标志,非历经生死不能获得。
(闪回:十二岁的杨过跪在天山脚下)风雪呼啸中,年幼的杨过嘴唇冻得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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