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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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缆车到现在似乎只过了一会，因为坐缆车从山上到山下只要四五分钟，现在缆车连半山腰都没到；有好像过了很久，和老道士聊天到现在在感觉上似乎过了半个多小时，罗永顺感觉自己今天受到的刺激有点多，真个人昏昏沉沉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自己是在宿舍的床上，揉揉脑袋，还是感觉有点发晕，就使劲的晃两下，看着胸口上的葫芦吊坠，用手摸着，小声自语道：“我昨天是做梦？”又看了看葫芦“不是做梦？”罗永顺现在有种庄周梦蝴蝶般的感觉。“不管了，就算是梦那也是好梦，头痛死了，再睡会儿。等睡醒了再说。”说完就有倒头就睡。
下午，太阳都已经偏西了，罗永顺才从床上爬起来，罗永顺并不是睡醒的，是饿醒的。匆匆洗漱完就跑出去吃了个便饭，回来将宿舍的卫生打扫完倒是没有困意了再加上早上起得晚，怕是晚上回事睡不着了，何况国庆小长假是属于睡觉睡到自然醒日子罗永顺更是不会在意睡眠时间。
只是这会儿没事做，罗永顺到时感到无聊了，从小家里不富裕所以来重庆上学罗永顺除了身上一部手机外连台电脑都没有，近几年家里有好转，父母也多次说说要给自己买台笔记本，但罗永顺始终不同意，毕竟稍微好一点的笔记本都要好几千块，爸妈在土地上忙活了大半辈子了，能省点就省点。虽然看到同学们都有电脑，罗永顺的心里很是羡慕，但这也仅仅是羡慕，罗永顺总是说等以后工作了自己买上一台。
想到父母，罗永顺觉得好像有几天没给家人打电话了，家离得远，刚来重庆的时候，罗永顺德母亲要求他每周至少一次给家里打电话，出来上学之前，觉得他们很烦，所以才离家远点上学，再加上一些新闻报刊上说大学期间可以兼职，勤工俭学，觉得自己有手有脚，可以自食其力，可以............真的离开了家才知道原来那么难，蓦然回想才知道家里那么好，不会生病了没人管，不会没人疼。刚来重庆每周一个电话感觉是在交差，久了就特别想家，明白了游子的心，给家人的电话不再是交差的心理，而是一种思念。虽然每次和家人通电话时话不多，但就想听听他们的声音。
罗永顺拿出手机，正准备给老妈打个电话，还没拨通，电话就响了，二姐的电话：
“二姐，干嘛呢？”
“你在干么呢？”
“无聊，正准备给老妈电话呢。”
“你无聊才想起给家人打电话啊？！”
“嘿嘿.......不是的，我平常也打。”
“行了，明天老爸和大姐的生日，别忘了给家人打个电话，听到没？”
“哦，知道了。”
“别光嘴上‘知道了’，要心里记着。”
“恩恩。”
“那行，你给爸妈打电话吧，我挂了。”
“哦，好。”
挂了电话，拨给老妈，罗永顺给爸妈打电话都是习惯性的打给母亲，不是不给父亲打电话，而是这父子俩都是有点木讷，说着说着就都沉默了。父亲想多听听儿子的声音，儿子呢，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想念。所以给父亲打电话的次数要少于给母亲打电话的次数。比如这回，电话打通了“嘟........嘟........嘟........”
“喂”父亲的声音。
“老爸”
“是我”
“我知道是你，有啥子事儿么？”
“没，就是想你们了给你们打个电话。”
“哦”
...........................（两边都不说话，似乎都在等着对方说话）
“你.......”“你们.........”（两边同时说话）
“老爸你说吧，我听着。”
“哦，你妈就在旁边，给你妈讲吧”
“哦，我就是想问你们都还好吧？”
“好，都好，只要在重庆好好的，我们这边都好，好好学习，家里你不用担心，听到没有！”
“哦，知道了。”
“给你妈说吧。”
“恩。”
就听到电话那头“永顺妈，儿子电话。”
“喂...........”罗永顺的母亲有个习惯，只要一接罗永顺的电话就会把‘喂’的音拉得很长。
“老妈啊。”
“哎，你舍得给家里打电话了？”
“嘿嘿.....我这不是想你们了。”
“国庆节没和同学出去玩啊？”
“国庆放七天，同学都回家了。我自出去玩。”
“同学都回家了，你回不来，想家没有啊？”
“想，当然想啦！”
“你自己出去玩啊？要注意安全。钱够不够啊？再给你打五百过去。”
“够，放心吧，卡里有钱。”
“那你要是钱不够记得给家里说啊，咱家虽然不富裕，你的生活费还是有的。”
“知道。”
“那行，你玩去吧，就先挂了啊。”
“哦，好...........”
罗永顺依然把手机放在耳边，等着母亲那边挂电话，突然觉得母亲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急切的说道：
“老妈老妈....”
“又怎么啦？”
“老妈，你是不是生病了？声音怎么有点哑啊？”
“没事，就是有点感冒。我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变天了，就会感冒。”
“那你要记得吃药，要不打针吧，打针好得快。病在身上多难受啊！”
“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只要你不让家里担心就没事。”
“你放心，不会让家里担心的。”罗永顺一说到这想起那个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的事的老君洞门口发生的事，那个胖女往自己脸上的那一脚，摸了摸脸，不疼，也没有肿胀的感觉，心想着还好是梦，不然又该让家里担心了。又摸了摸胸口的葫芦，感觉好像不是梦！
‘哎不管了。’
“......知道不？.....你在干啥啊，有没有在听我给你讲话啊？”电话那头老妈说着。
“啊？哦，我在弄东西呢，没听清。”
“你啊，和老妈讲话还心不在焉的。你有没有和你姐打电话啊？”
“最近没有。”
“最近是多久？”
“有几个月了吧。”
“几个月？！你啊，要多给你两个姐打电话，听到没。你看你两个姐多疼你，家里有没闲钱的时候，你一说没钱了，哪个姐不给你打钱过去。还说你放假回来给你买两身衣裳。你二姐刚工作，没多少钱，说给你打生活费就给你打生活费。你呀，你姐白疼你了。”确实，罗永顺德两个姐姐很疼他，所以这边的同学一问罗永顺”你家有几个娃儿啊？”罗永顺就说：“三个，我最小，上面两个姐姐，她们都特别疼和我！”
“嘿嘿...老妈，你儿子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打电话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没一会儿就挂了。”
“就知道‘嘿嘿’的傻笑，行了，不和你说，和我说个话都心不在焉的，现在你边该吃晚饭了，赶紧去吃饭吧。”
“好，那你要多注意身体啊！”
“照顾好你自己吧。我挂了啊。”
..................................
罗永顺看着手机上显示‘通话结束’四个字发了会呆，想了想又给二姐打了个电话：
“喂，干嘛？”
“喂，二姐啊！”
“恩”
“我刚和老妈打电话，听老妈的声音，老妈好像生病了？！”
“什么好像，就是！”
“你离家比较近，我离得远，那就麻烦你多多照顾下老妈。”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麻烦多照顾下老妈’？！那叫应该！倒是你，没事多和爸妈通通电话，你离家那么远，爸妈多想你知道不啊？！”
“是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我检讨。”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你没看到我人，都知道我嬉皮笑脸的，真厉害。”
“废话，我是你姐，我当然知道了。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挂了。”
“恩了，好。”
罗永顺看着手机还在笑，不过不是嬉皮笑脸，是傻笑，变小变在心里想着家人。看了看天色，都有些昏了，在重庆这个有名的雾都可是不容易看到太阳的，又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都快六点了，想了想虽然不饿，就决定买两袋泡面，灯饿的时候吃，就不吃晚饭了。罗永顺所在的学校是个三流技校，位置偏僻，小还不出名，管的还挺严，晚上十点过后是不允许出去的。
从上缆车到现在似乎只过了一会，因为坐缆车从山上到山下只要四五分钟，现在缆车连半山腰都没到；有好像过了很久，和老道士聊天到现在在感觉上似乎过了半个多小时，罗永顺感觉自己今天受到的刺激有点多，真个人昏昏沉沉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自己是在宿舍的床上，揉揉脑袋，还是感觉有点发晕，就使劲的晃两下，看着胸口上的葫芦吊坠，用手摸着，小声自语道：“我昨天是做梦？”又看了看葫芦“不是做梦？”罗永顺现在有种庄周梦蝴蝶般的感觉。“不管了，就算是梦那也是好梦，头痛死了，再睡会儿。等睡醒了再说。”说完就有倒头就睡。
下午，太阳都已经偏西了，罗永顺才从床上爬起来，罗永顺并不是睡醒的，是饿醒的。匆匆洗漱完就跑出去吃了个便饭，回来将宿舍的卫生打扫完倒是没有困意了再加上早上起得晚，怕是晚上回事睡不着了，何况国庆小长假是属于睡觉睡到自然醒日子罗永顺更是不会在意睡眠时间。
只是这会儿没事做，罗永顺到时感到无聊了，从小家里不富裕所以来重庆上学罗永顺除了身上一部手机外连台电脑都没有，近几年家里有好转，父母也多次说说要给自己买台笔记本，但罗永顺始终不同意，毕竟稍微好一点的笔记本都要好几千块，爸妈在土地上忙活了大半辈子了，能省点就省点。虽然看到同学们都有电脑，罗永顺的心里很是羡慕，但这也仅仅是羡慕，罗永顺总是说等以后工作了自己买上一台。
想到父母，罗永顺觉得好像有几天没给家人打电话了，家离得远，刚来重庆的时候，罗永顺德母亲要求他每周至少一次给家里打电话，出来上学之前，觉得他们很烦，所以才离家远点上学，再加上一些新闻报刊上说大学期间可以兼职，勤工俭学，觉得自己有手有脚，可以自食其力，可以............真的离开了家才知道原来那么难，蓦然回想才知道家里那么好，不会生病了没人管，不会没人疼。刚来重庆每周一个电话感觉是在交差，久了就特别想家，明白了游子的心，给家人的电话不再是交差的心理，而是一种思念。虽然每次和家人通电话时话不多，但就想听听他们的声音。
罗永顺拿出手机，正准备给老妈打个电话，还没拨通，电话就响了，二姐的电话：
“二姐，干嘛呢？”
“你在干么呢？”
“无聊，正准备给老妈电话呢。”
“你无聊才想起给家人打电话啊？！”
“嘿嘿.......不是的，我平常也打。”
“行了，明天老爸和大姐的生日，别忘了给家人打个电话，听到没？”
“哦，知道了。”
“别光嘴上‘知道了’，要心里记着。”
“恩恩。”
“那行，你给爸妈打电话吧，我挂了。”
“哦，好。”
挂了电话，拨给老妈，罗永顺给爸妈打电话都是习惯性的打给母亲，不是不给父亲打电话，而是这父子俩都是有点木讷，说着说着就都沉默了。父亲想多听听儿子的声音，儿子呢，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是想念。所以给父亲打电话的次数要少于给母亲打电话的次数。比如这回，电话打通了“嘟........嘟........嘟........”
“喂”父亲的声音。
“老爸”
“是我”
“我知道是你，有啥子事儿么？”
“没，就是想你们了给你们打个电话。”
“哦”
...........................（两边都不说话，似乎都在等着对方说话）
“你.......”“你们.........”（两边同时说话）
“老爸你说吧，我听着。”
“哦，你妈就在旁边，给你妈讲吧”
“哦，我就是想问你们都还好吧？”
“好，都好，只要在重庆好好的，我们这边都好，好好学习，家里你不用担心，听到没有！”
“哦，知道了。”
“给你妈说吧。”
“恩。”
就听到电话那头“永顺妈，儿子电话。”
“喂...........”罗永顺的母亲有个习惯，只要一接罗永顺的电话就会把‘喂’的音拉得很长。
“老妈啊。”
“哎，你舍得给家里打电话了？”
“嘿嘿.....我这不是想你们了。”
“国庆节没和同学出去玩啊？”
“国庆放七天，同学都回家了。我自出去玩。”
“同学都回家了，你回不来，想家没有啊？”
“想，当然想啦！”
“你自己出去玩啊？要注意安全。钱够不够啊？再给你打五百过去。”
“够，放心吧，卡里有钱。”
“那你要是钱不够记得给家里说啊，咱家虽然不富裕，你的生活费还是有的。”
“知道。”
“那行，你玩去吧，就先挂了啊。”
“哦，好...........”
罗永顺依然把手机放在耳边，等着母亲那边挂电话，突然觉得母亲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急切的说道：
“老妈老妈....”
“又怎么啦？”
“老妈，你是不是生病了？声音怎么有点哑啊？”
“没事，就是有点感冒。我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变天了，就会感冒。”
“那你要记得吃药，要不打针吧，打针好得快。病在身上多难受啊！”
“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只要你不让家里担心就没事。”
“你放心，不会让家里担心的。”罗永顺一说到这想起那个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的事的老君洞门口发生的事，那个胖女往自己脸上的那一脚，摸了摸脸，不疼，也没有肿胀的感觉，心想着还好是梦，不然又该让家里担心了。又摸了摸胸口的葫芦，感觉好像不是梦！
‘哎不管了。’
“......知道不？.....你在干啥啊，有没有在听我给你讲话啊？”电话那头老妈说着。
“啊？哦，我在弄东西呢，没听清。”
“你啊，和老妈讲话还心不在焉的。你有没有和你姐打电话啊？”
“最近没有。”
“最近是多久？”
“有几个月了吧。”
“几个月？！你啊，要多给你两个姐打电话，听到没。你看你两个姐多疼你，家里有没闲钱的时候，你一说没钱了，哪个姐不给你打钱过去。还说你放假回来给你买两身衣裳。你二姐刚工作，没多少钱，说给你打生活费就给你打生活费。你呀，你姐白疼你了。”确实，罗永顺德两个姐姐很疼他，所以这边的同学一问罗永顺”你家有几个娃儿啊？”罗永顺就说：“三个，我最小，上面两个姐姐，她们都特别疼和我！”
“嘿嘿...老妈，你儿子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打电话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没一会儿就挂了。”
“就知道‘嘿嘿’的傻笑，行了，不和你说，和我说个话都心不在焉的，现在你边该吃晚饭了，赶紧去吃饭吧。”
“好，那你要多注意身体啊！”
“照顾好你自己吧。我挂了啊。”
..................................
罗永顺看着手机上显示‘通话结束’四个字发了会呆，想了想又给二姐打了个电话：
“喂，干嘛？”
“喂，二姐啊！”
“恩”
“我刚和老妈打电话，听老妈的声音，老妈好像生病了？！”
“什么好像，就是！”
“你离家比较近，我离得远，那就麻烦你多多照顾下老妈。”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麻烦多照顾下老妈’？！那叫应该！倒是你，没事多和爸妈通通电话，你离家那么远，爸妈多想你知道不啊？！”
“是是是是，我说错话了我检讨。”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你没看到我人，都知道我嬉皮笑脸的，真厉害。”
“废话，我是你姐，我当然知道了。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挂了。”
“恩了，好。”
罗永顺看着手机还在笑，不过不是嬉皮笑脸，是傻笑，变小变在心里想着家人。看了看天色，都有些昏了，在重庆这个有名的雾都可是不容易看到太阳的，又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都快六点了，想了想虽然不饿，就决定买两袋泡面，灯饿的时候吃，就不吃晚饭了。罗永顺所在的学校是个三流技校，位置偏僻，小还不出名，管的还挺严，晚上十点过后是不允许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