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为涂抹得模糊不清。叶辰对着台灯调整角度，隐约辨认出"阳性"和"新型代谢物"几个词。

"陷阱。"肖清雪将报告塞进证物袋，"他们想坐实孙阳用药的指控。"她的手机屏幕亮起，体育总局发来紧急消息：国际泳联刚刚暂停了中国游泳队另外三名队员的参赛资格，理由都是"历史数据异常"。

凌晨三点二十六分，叶辰的电脑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是2016年里约奥运会前后三十名运动员的检测记录，其中孙阳的名字出现了十七次，而他的主要竞争对手、澳大利亚选手马克·霍顿仅有三次。更可疑的是，孙阳的检测时间多在凌晨两点至四点之间。

"这就是他们说的随机检测？"叶辰标出时间点分布图，峰值恰好在决赛前夜。打印机吞吐纸张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墨粉的气味混合着窗缝渗进来的夜露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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