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是你在迷惑我!”
陈锐竭力抬头,呼吸急促,“顶替我的人就是窦祖兴,就是你为了一己私欲……”
“好!”
眼见此人如此冥顽不灵,窦昭昭嗤笑一声,厉声问道:“你既然说窦祖兴顶了你的举人身份,那我问你,窦祖兴人呢?”
陈锐被问的一愣,片刻后咬着牙道:“自然是仗着你的权势,青云直上……”
“礼部官员何在?”
窦昭昭转身,看向文武百官的方向。
张贵妃眉头微紧,眼中浮现警惕,想要开口打岔,“妹妹,你这是……”
礼部官员被唤的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纪蕴站了起来,“娘娘有何吩咐?”
张贵妃神情诡异地看着纪蕴,心脏不自觉地收紧了,隐约察觉到蹊跷,她的筹谋之外似乎张开着另外一张大网,网中的所有人都只能任由摆布。
纪蕴可是天子伴读,正巧在礼部历炼。
见他应声了,礼部官员也明白了陆时至的心意,哗啦啦全站了起来,“臣在,但请娘娘吩咐。”
窦昭昭目光灼灼,“科举历来由礼部督办,不知考生中可有窦祖兴?”
礼部官员目光交集,低语几句后,一个白须官员拱手答话道:“回娘娘话,老臣有印象,此番会试有七人缺考,其中就有窦祖兴。”
这个答案可说出乎所以人意料,“这是怎么回事?费了这么大的劲,却缺考了?”
“难道真是有人刻意陷害?”
殿内众人议论纷纷,眼看着舆论又要导向窦昭昭,张贵妃朝楚嫔使了个眼色。
张丞相立刻高声插话道:“看珍妃娘娘胸有成竹的模样,分明是早得了消息,保不齐……是知道事情败露,被迫收手了。”
被这么一提,不少人也跟着点头,一时之间,真相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丞相大人说的不错,本宫确实早得了消息。”
面对质疑,窦昭昭毫不避讳地点了头。
“!”
殿内一片哗然,看向窦昭昭的视线满是惊异,这珍妃娘娘是疯了不成?
唯有张贵妃父女互相对视一眼,默默提高了警惕,张丞相谨慎开口问道:“娘娘此言何意?”
“皇上,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窦昭昭没有理会张丞相,而是面向陆时至,提裙跪下。
“禀皇上,臣妾半月前收到一封来自家妹的信,信中说早在半年前,窦祖兴身边不知怎的多了一群纨绔子弟,对窦祖兴百般逢迎,与他一同混迹在赌坊酒楼,还自称与朝中勋贵关系匪浅,可以替窦祖兴谋求一个功名。”
在一众人惊讶疑惑的目光下,窦昭昭徐徐道来,目光悠悠的飘向张丞相。
张丞相的胡须被重重吐出的气吹动,下意识的回避窦昭昭的视线。
“家妹自小聪慧,看出其中必有蹊跷,在窦祖星上京赶考途中一路跟随,不想行至京城西郊,呼从山岭两侧冒出一群蒙面悍匪,家妹双拳难敌四手,只能眼睁睁看着歹人将窦祖兴一行人杀害、抛尸悬崖……”
窦昭昭的话听的众人一愣一愣,张贵妃不由侧目,感叹她真是会编。
张氏显然也有人坐不住,开口质疑道:“荒唐,圣上登基以来吏治清明,天子脚下,哪里来的土匪?”
却不想此话正中窦昭昭下怀,窦昭昭意味深长的拉长了语调,“是啊……天子脚下,哪里来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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