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这种东西在末世没啥用,月栀鸢都没见过牛,这次足足吃了一盘卤牛肉。
她吃饱喝足后洗了个香喷喷的花浴后,就倒头睡去。
梦里,丑陋的丧尸突然变成了慕容泽棘的脸,还对着她细嫩的脖颈就是一口,吓得月栀鸢惊醒。
这男人比丧尸可怕!
“吱呀!”门被推开,小桃端着铜盆进来,“小姐你醒了,王爷命人准备车马了,奴婢赶紧给您洗漱打扮。”
月栀鸢任由着她折腾,洗漱后就开始挽发。
清晰的铜镜里,月栀鸢看到自己的模样,黛眉朱唇,翘挺的鼻尖,一双凤眸里不做什么表情也带着一些傲气。
再配上小桃梳的这一个飞仙髻,就真真的像是画上的美人,从头到脚都是美的,精致的,飞仙髻上再简单的配了细珍珠做的簪子,瞧着清丽夺目。
“小姐,王爷今日穿的是月牙白的衣裳。”小桃机灵的道。
“那我就穿那个色的。”月栀鸢随意的挑了一声淡青色的衣裳,不想和原主一般处处逢迎,适合自己的才最好。
王妃是有四个贴身丫鬟,清蓉已死,剩下的便是清橘,清柠,清兰,月栀鸢就随手挑了清柠和清兰陪自己进宫赴宴。
出门的时候,慕容泽棘已在门前等待片刻,多有不耐。
扭头看到月栀鸢的那一刻,狭长的黑眸闪烁了一下,嘴里斥责的话终是一换道,“谨言慎行,别忘了你是战王妃,战王府的荣辱也与你相系。”
“王爷亦是如此,别忘了自己是有王妃的人,别盯着别人家的小姐不放。”月栀鸢意有所指,你来我往之间,眼波流转甚是灵动。
慕容泽棘一时看得痴了,甚至忘了生气。
“王爷,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了。”燕乙突然来道。
主仆二人在一旁耳语几句,上车的时候,慕容泽棘的大掌紧扣住月栀鸢纤细的手腕,眼神里带着侵略一般的强势,“你为何杀清蓉?”
“王爷说笑了,我杀自己的贴身丫鬟干嘛?”月栀鸢描绘的黛眉一只高高的挑起,又将问题反抛了回去。
慕容泽棘道,“仵作验不出清蓉的死因,但是在她的身上发现针孔,和你那日扎自己的针管状物的大小如出一辙,你还有什么好反驳的。”
“那我那日扎了自己,可死了?再说就这么点大的伤口,就一定是我那针管所致,再说我杀清蓉又出于何意?王爷且说出一二。”
马车缓缓前行,慕容泽棘一把将月栀鸢的手甩开,“伶牙俐齿。”
“我就当王爷在夸我了。”月栀鸢浅笑着就揉了揉手腕,这上面都乌青了一圈。
她翻找着马车上的暗格,总算找到一碟子点心,只有吃的能安慰自己。
慕容泽棘眸光瞥见了月栀鸢,想到那日她被下药的事。
他自然是查到了清蓉的身上,若是她杀的清蓉,亦是她发现了清蓉受命于皇后欲要将她拉下战王妃的位置,所以先下手为强。
如今她都是皇后的弃子了,还能如此气定神闲的吃点心,慕容泽棘倒是想不通了。
“王爷到了。”车夫停车。
到了宫门口,不管是何人都要下车检查,无有佩戴锐物才得入宫。
同他们一块到的也有不少外官家眷,亦有慕容泽棘的兄弟们。
如今风头正盛的除了战王还有皇七子恭王,皇十子端王,和皇十六子,瑾王,不过这瑾王是皇后所出,恭王是得民心,哪里有灾患,就有恭王去民间赈灾。
而端王的风头源于端王妃是太长公主的孙女,她的母族又是谢家,谢家的生意遍布天下,说白了就是有钱。
端王妃一头珠翠,脸上也是浓妆艳抹的,生怕旁人不知道她有钱似的。
她下车瞧见自家端王瞧着简单打扮的月栀鸢都挪不开眼了,就嘲讽道,“哟,战王妃家里是捉襟见肘了嘛,身上这身都是去年的款式了,还有这发髻上光秃秃的,可要嫂嫂我借几个簪子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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