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濯绷着脸不说话。
“孤这两天让人分派给太子的任务,一直也没个响动,今日一问才得知,原来太子早就不见了踪影。”
祖伊一手揽上弦汐的肩,动作温和地带她转过身,面向玄濯,“天宫也没有,东海龙宫也没有,孤还以为,是哪个本事通天的妖族残党把太子给劫走了,还特意下凡来找。”
他带着长辈的慈蔼,拍拍弦汐,语气不明道:“没想到,是在外面偷偷成了个家,乐不思归啊。”
玄濯喉结微滚,“父王,我不当太子了。
……您想怎么惩处我都无所谓,反正我以后不会再回九重天。”
后面听着的三人都快跪了。
祖伊与他对视,“为了这小姑娘?”
玄濯:“是。”
祖伊低头问弦汐:“那你想跟他在一起吗?”
弦汐眼神偏向侧方,谁也不看:“不想。”
像是欣赏了个乐子,祖伊笑着对玄濯道:“你看看你,抛弃一切追着人过来了,结果人家压根不稀罕你。”
玄濯眼底多了点难堪,目光闪烁一瞬,转而又无所谓道:“不稀罕就不稀罕吧,当我一厢情愿也好自作多情也罢,反正我这辈子就认定她一个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即便她踹我,我也乐意跟在她身后伺候她。”
弦汐垂在身侧的指尖微不可察地蜷了蜷。
祖伊扬起一边眉,带着不知是真是假的敬佩:“还真是感天动地。
龙族能出你这么个痴情种,也算千年一见的奇观。”
玄濯没理会他明里暗里的讽刺,对峙这多时,他有些沉不住气了:“父王,您想罚我还是怎么的,我现在就跟您走,您放开弦汐。”
祖伊墨眉落下,表情也跟着沉寂下去。
下一秒,他宽大的袖中探出长剑,倾斜着横在弦汐颈前:“放开?——这小姑娘可是搅得天族动荡不安、诱惑太子抛弃责任担当、甚至引发两族血战的罪魁祸首,你让孤放开?”
森冷剑锋距脖颈仅寸毫,凉气隐隐渗入皮肤,弦汐眨了下眼,瞳仁微微讶异地收缩。
玄濯噌的从地上站起,急道:“那些都是我干的,跟她没关系!”
螭渊也稍稍抬头:“父王……”
祖伊厉色浮现:“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你当你这段时间以来都在做什么?儿戏吗?!
要不是孤一再容忍,早在你推迟跟涂山的婚约时孤就杀了她了!”
玄濯怒极:“我都说了,是我自愿的!
弦汐从头到尾没参与这些破事一点,您难道要不分青红皂白地滥杀无辜吗?”
“她现在不无辜了!
因为你!”
祖伊陡然调转剑锋直指玄濯:“只要你还在她身边一天、还因为她而胡闹一天,她就不无辜!”
“那您想要我怎样??”
玄濯眼睛泛红,歇斯底里地喊道:“我就是想跟我喜欢的人好好过个日子,你们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这太子当得有什么意思?!”
祖伊怒气磅礴:“你倒是挺看不起太子这位置的啊?你怎么不想想你这六百多年的风光都是从哪来的?你享受够了开始摔碗了,也行,那你以后就别当了!”
他猛得甩袖转身,给其他几个皇子发去传音,不出片刻,白奕、苍璃、黄吴、虬烈、九阴悉数赶到,齐刷刷跪在螭渊等三人身后:“父王。”
祖伊手臂一抬,太子印玺赫然出现在掌心,“你们几个,谁想当太子就来拿走这枚印玺。”
场上皆寂,没一个有所动作。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玄濯就在对面站着呢,他们委实不敢当着他的面拿走印玺。
祖伊等了几秒什么也没等到,顿时更怒了:“怎么的?当个太子委屈死你们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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