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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二章 不解之殇跟宫羽漠关系的简灵 冲嵇王呵呵哒的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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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司昂脑海里也充斥着N多问题，但这个时候司昂也瞧出来了，凌煊心情很是低迷，为了避免自己沦为炮灰，司昂愣是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啥都没问。
反观简灵那边，当嵇王宫羽漠单方面结束跟武林盟主凌煊的会谈后，他第一时间就去找简灵，简灵一直关注着主楼，所以宫羽漠刚出现，影后妹子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那架势仿佛她跟宫羽漠已经认识了好多年似的，自来熟的样子让人都有些……不忍直视。
若是换做旁人，估计也会有些无所适从，但嵇王宫羽漠一看就不是寻常人，他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厌恶之色，反倒主动跟简灵道歉，“抱歉，让姑娘久等了。”
如果当时凌煊跟司昂在场，恐怕眼珠子都会掉下来，毕竟在他们面前的嵇王，向来跟‘和颜悦色’，‘平易近人’这类美好的词汇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好吗？
宫羽漠待人如此谦逊有礼，自然也让简灵心花怒放，影后妹子当即就很是豪爽地冲着宫羽漠摆手，笑意盈盈道，“公子太客气了，我其实也没等多久，对了，我叫简灵，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不用姑娘来，姑娘去。”
简灵实在不想继续用这种文绉绉的方式跟宫羽漠对谈，她是真的有些不习惯，毕竟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好吗？之乎者也什么的跟她的形象还是太不配了。
简灵自动报上家门，宫羽漠黑眸划过了一抹凛冽的寒芒，转瞬即逝，不过这一次宫羽漠倒是没有再客套，而是从善如流道，“能结识简灵你这样有趣的人也是宫某的福气。”
宫羽漠这话一出，简灵呼吸突然一滞，星眸也有些幽深，她表情有些古怪地看着宫羽漠，而后如此跟宫羽漠说道，“公子姓宫？这个姓可不多见。”
尽管宫羽漠并没有将自己的全名告知简灵，但简灵依旧很敏锐地嗅到了某些甚是敏感的气息。
简灵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好几个可能的人选，此刻就等宫羽漠揭晓谜底了，但宫羽漠究竟会不会正面回应，这会儿，简灵心里其实也挺没底的。
不过，该试探还是要继续试探，毕竟宫羽漠跟简灵在津南市结交的北辰玄玥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妥妥的复制粘贴啊喂。
如果说宫羽漠真的跟北辰玄玥毫无关联，简灵真的一点都不相信好吗？
当简灵心思微动的时候，耳边已经传来了宫羽漠的低笑声，宫羽漠迎着简灵的眸子，语调平平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若是简灵信得过宫某，可以随在下去一个地方。”
宫羽漠自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身份透露给简灵，反而故意卖起了关子，而且还主动邀请简灵跟他去另外的地方。
若是换做别人，简灵肯定当场就拒绝了，但宫羽漠如今已经引起了简灵浓厚的兴趣，为了摸清宫羽漠的底细，简灵当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更何况如今的简灵还有神功护体，就算宫羽漠真的别有所图，到时候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劲，简灵觉得自己还是有时间……跑路的。
这么一想，简灵当然更加不会say No
简灵当即就点头答应了，对此，宫羽漠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的眼神，貌似早就猜到简灵会如此选择。
从墨雨楼出来之后，宫羽漠就带着简灵上了一辆停靠在墨雨楼后门，巷尾阴影处的马车。
最初简灵还以为那是一辆无主的马车，毕竟她没有看到任何马车夫模样的小厮，就在简灵打算追问宫羽漠，他跟她到底由谁充当驾马人时，眼帘中却出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来人额前那一缕醒目的银色头发让简灵双眸圆睁，影后妹子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见到影卫统领之殇。
之殇明明是璇玑帝苏雷霆的左膀右臂，又是拱卫皇宫，专职保护苏雷霆人身安全的高级保镖，括弧简称影卫统领，但现在之殇却出现在贝门峰，而且还不曾提前给自己做丝毫伪装，简灵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该竖起大拇指赞之殇牛逼，还是应该伸手扶额，吐槽某人No zuo No die（不作不死）呢？
简灵的表情自然也悉数落入了嵇王宫羽漠眼中，宫羽漠黑眸精光乍现，落在简灵身上的视线也带着淡淡的疑惑之色。
不过宫羽漠并没有选在这个时候追问简灵什么，只是主动冲着朝着两人走近的之殇挥了挥手，轻扯薄唇，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宫羽漠的出声打断了简灵的出神，简灵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男子，而后表情很是古怪道，“你也认识他？”
说这话的时候，简灵纤纤玉指直接指向已经来到她跟宫羽漠跟前的之殇。
之殇自然也看到了简灵，老早当他发现宫羽漠身边居然罕见地出现了雌性生物的时候，他也有些惊讶莫名，不过之殇向来都是冰山面瘫脸，就算心理戏份再吩咐，面上也不会轻易显山露水。
简灵这话一出，宫羽漠目光微闪道，“也？看来简灵你也认识宫某人的好友啊。”
嵇王当即就抠住了最重要的字眼，索性也试探起简灵来。
就在简灵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影卫统领之殇耳根微动，眉头狠狠一皱，而后语调低沉地提醒两个丝毫都不注意场合的家伙来，“上车，先离开此地再说。”
闻言，宫羽漠对着简灵做了一个很绅士的‘请’的动作，简灵倒是没有跟宫羽漠客气，抓起过长的裙摆，动作很是利落地跳了上去。
看着简灵那比爷们儿还爷们儿的豪爽模样，宫羽漠嘴角猛抽了两下，他赶忙进入马车，等两人坐稳后，影卫统领之殇就很自觉地坐在马车夫的位置上，而后扬着马缰绳抽了马儿的屁#@古，很快，哒哒哒的马蹄声就响起，三人扬长而去……
等凌煊从墨雨楼追出来的时候，简灵，宫羽漠跟之殇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隔着马车帘幔，简灵也不知道之殇到底是前往何处，不过简灵也不怎么关心目的地，此刻她心间已经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琢磨来，琢磨去，简灵还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了节省时间，更为了提高效率，简灵索性开门见山地追问起宫羽漠来。
“你跟大玥国皇室有关系吗？”
影后妹子问得不可谓不直接。
从始至终，简灵的视线都没有从宫羽漠身上移开过，很显然，她对宫羽漠的身份很是好奇。
简灵这话一出，宫羽漠目光有些深沉，他轻扯薄唇笑了笑，却没有第一时间正面回应简灵，反倒是四两拨千斤道，“简灵到底又是什么人？为何今夜会去墨雨楼找武林盟主凌煊？而且貌似还对大玥国有所了解，仅凭一个宫姓，就能联想到大玥国，你……怕也不简单。”
一听宫羽漠这话，简灵当即就翻了一个白眼，她没好气道，“我说你能不能先将你头上的玩意儿取下来，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知道你长得好看，但也不至于跟个姑娘家似的，如此防范吧？”
简灵真的很不适应宫羽漠脑袋上戴的面纱斗笠，而且如今她跟宫羽漠都已经坐上了马车，宫羽漠偏生还不愿意扔掉那个碍眼的玩意儿。
简灵这话让宫羽漠嘴角各种抽搐，谁说他戴斗笠纯粹是因为……自恋的啊。
宫羽漠有些哭笑不得，目光怔愣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简灵，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简灵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不耐烦，她突然直冲宫羽漠的面门而去，一个粗鲁的动作，就将宫羽漠脸上的面纱斗笠给掀了，而后就随意地撇在地上，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之意……
简灵的举动让宫羽漠各种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嵇王觉得自己自从遇到简灵之后，表情也跟着变丰富了很多。
“还是这样舒服，说吧，你究竟是大玥国哪位王爷？宫北冥，宫南崎，宫明涵还是宫羽漠？”
简灵可没心思去管宫羽漠到底作何感想，她只是再度旧事重提，旨在搞清楚宫羽漠的真实身份。
虽然宫羽漠没有承认他跟大玥国的关系，但简灵已经先入为主了，她索性将脑海里能够搜刮到的，较为符合宫羽漠外在条件的可能人选一次性说了出来，只需要宫羽漠做一个简单的四选一的单项选择题就好。
原本宫羽漠还因简灵的粗鲁举动有些郁闷，这会儿当他从简灵口中听到了其他堂兄弟名字时，他的表情越发五彩纷呈了。
这下好了，影后妹子再度误会了，她眉心狠狠一拧，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语调微微拔高道，“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是大玥王宫北漠吧？怎么感觉不太像啊……”
对于跟璇玑国隔海相望的大玥国，简灵其实并没有太过于关注，哪怕当她作为影后王爷存在时，也不曾大量搜集大玥国的情报，毕竟那时候他‘斗@争’的主要范围还是集中在璇玑本国跟邻国夕照国，像大玥国那样的顶级存在，怕也未必会将他放在眼里。
所以简灵并没有浪费有限的精力跟资源去做任何无用功，至少当时简灵真的是如此认为滴。
也正是因为简灵缺乏对大玥国较为全面的了解，所以就算跟宫羽漠面对面，她也没办法第一时间就将宫羽漠对号入座，毕竟她对大玥国依旧停留在只是知道基本人物关系的层面上。
而这些知识的储备，还是得益于当时侍卫寂痕非要坚持给自家二货主子‘科普’，才让简灵大概记住了大玥国几位比较有分量的王爷。
其实大玥国几位权势滔天的贵人画像，影后王爷并非没见过，但问题是那些宫廷画师不知道是不是都主攻抽象派，反正简灵觉得自己瞬间脸盲，压根就不知道谁是谁啊草。
可对于几人的‘丰功伟绩’，简灵还是有所了解。
这就是为毛当宫羽漠告诉简灵他姓宫的时候，简灵脑海里会突然联想起，在东海的另一边，各种牛逼哄哄的大玥国宫氏皇族来。
当简灵表情古怪地瞅着宫羽漠时，宫羽漠反倒有些扛不住了，他狠狠地皱了皱眉头，而后言简意赅道，“本王是宫羽漠。”
宫羽漠话音一落，简灵当即就点了点头，她主动拉开自己跟宫羽漠之间的距离，后背慵懒地倚着马车车厢，视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宫羽漠一番，而后拖长语调道，“感觉你更不像宫羽漠，算了，这些都不重要，对了，你没事来贝门峰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打算在异国他乡扬名立万？朝@廷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追求，所以现在开始征战江湖？”
简灵一副好奇的样子，那架势就好像宫羽漠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罕见的……新玩具似的。
简灵的话让宫羽漠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实在有些适应不了简灵那标新立异的语言风格，瞧瞧，她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喂？还有，你就不能表现出一点点敬畏之心吗？他是皇族，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皇族，又不是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平民。
虽然宫羽漠内心各种吐槽，但他还是强忍着各种心理不适，而后四两拨千斤道，“简灵你想多了，本王只是听说贝门峰举行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甚是热闹，所以慕名而来。”
宫羽漠这话一出，简灵当即就对着宫羽漠‘呵呵’两声，表情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但这还是不妨碍宫羽漠从简灵的表情中察觉到……深深恶意。
宫羽漠眉心轻拧，正当他还打算跟简灵说些什么‘补救’一下时，耳边再度传来了简灵的轻笑声，“你开心就好。”
宫羽漠：“……”
不，你怕是误会了开心的含义。
简灵也不关心宫羽漠内心的阴影面积究竟几何，很快，她就话锋一转，伸手指了指马车帘幔，而后开门见山道，“对了，嵇王你是不是可以解释下，为什么你会跟之殇勾搭在一起？难道这又是一出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戏码？你可是打算跟之殇里应外合，灭了苏雷霆的国，让他下台三鞠躬？”
虽然司昂脑海里也充斥着N多问题，但这个时候司昂也瞧出来了，凌煊心情很是低迷，为了避免自己沦为炮灰，司昂愣是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啥都没问。
反观简灵那边，当嵇王宫羽漠单方面结束跟武林盟主凌煊的会谈后，他第一时间就去找简灵，简灵一直关注着主楼，所以宫羽漠刚出现，影后妹子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那架势仿佛她跟宫羽漠已经认识了好多年似的，自来熟的样子让人都有些……不忍直视。
若是换做旁人，估计也会有些无所适从，但嵇王宫羽漠一看就不是寻常人，他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厌恶之色，反倒主动跟简灵道歉，“抱歉，让姑娘久等了。”
如果当时凌煊跟司昂在场，恐怕眼珠子都会掉下来，毕竟在他们面前的嵇王，向来跟‘和颜悦色’，‘平易近人’这类美好的词汇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好吗？
宫羽漠待人如此谦逊有礼，自然也让简灵心花怒放，影后妹子当即就很是豪爽地冲着宫羽漠摆手，笑意盈盈道，“公子太客气了，我其实也没等多久，对了，我叫简灵，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不用姑娘来，姑娘去。”
简灵实在不想继续用这种文绉绉的方式跟宫羽漠对谈，她是真的有些不习惯，毕竟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好吗？之乎者也什么的跟她的形象还是太不配了。
简灵自动报上家门，宫羽漠黑眸划过了一抹凛冽的寒芒，转瞬即逝，不过这一次宫羽漠倒是没有再客套，而是从善如流道，“能结识简灵你这样有趣的人也是宫某的福气。”
宫羽漠这话一出，简灵呼吸突然一滞，星眸也有些幽深，她表情有些古怪地看着宫羽漠，而后如此跟宫羽漠说道，“公子姓宫？这个姓可不多见。”
尽管宫羽漠并没有将自己的全名告知简灵，但简灵依旧很敏锐地嗅到了某些甚是敏感的气息。
简灵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好几个可能的人选，此刻就等宫羽漠揭晓谜底了，但宫羽漠究竟会不会正面回应，这会儿，简灵心里其实也挺没底的。
不过，该试探还是要继续试探，毕竟宫羽漠跟简灵在津南市结交的北辰玄玥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妥妥的复制粘贴啊喂。
如果说宫羽漠真的跟北辰玄玥毫无关联，简灵真的一点都不相信好吗？
当简灵心思微动的时候，耳边已经传来了宫羽漠的低笑声，宫羽漠迎着简灵的眸子，语调平平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若是简灵信得过宫某，可以随在下去一个地方。”
宫羽漠自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身份透露给简灵，反而故意卖起了关子，而且还主动邀请简灵跟他去另外的地方。
若是换做别人，简灵肯定当场就拒绝了，但宫羽漠如今已经引起了简灵浓厚的兴趣，为了摸清宫羽漠的底细，简灵当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更何况如今的简灵还有神功护体，就算宫羽漠真的别有所图，到时候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劲，简灵觉得自己还是有时间……跑路的。
这么一想，简灵当然更加不会say No
简灵当即就点头答应了，对此，宫羽漠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的眼神，貌似早就猜到简灵会如此选择。
从墨雨楼出来之后，宫羽漠就带着简灵上了一辆停靠在墨雨楼后门，巷尾阴影处的马车。
最初简灵还以为那是一辆无主的马车，毕竟她没有看到任何马车夫模样的小厮，就在简灵打算追问宫羽漠，他跟她到底由谁充当驾马人时，眼帘中却出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来人额前那一缕醒目的银色头发让简灵双眸圆睁，影后妹子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见到影卫统领之殇。
之殇明明是璇玑帝苏雷霆的左膀右臂，又是拱卫皇宫，专职保护苏雷霆人身安全的高级保镖，括弧简称影卫统领，但现在之殇却出现在贝门峰，而且还不曾提前给自己做丝毫伪装，简灵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该竖起大拇指赞之殇牛逼，还是应该伸手扶额，吐槽某人No zuo No die（不作不死）呢？
简灵的表情自然也悉数落入了嵇王宫羽漠眼中，宫羽漠黑眸精光乍现，落在简灵身上的视线也带着淡淡的疑惑之色。
不过宫羽漠并没有选在这个时候追问简灵什么，只是主动冲着朝着两人走近的之殇挥了挥手，轻扯薄唇，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宫羽漠的出声打断了简灵的出神，简灵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男子，而后表情很是古怪道，“你也认识他？”
说这话的时候，简灵纤纤玉指直接指向已经来到她跟宫羽漠跟前的之殇。
之殇自然也看到了简灵，老早当他发现宫羽漠身边居然罕见地出现了雌性生物的时候，他也有些惊讶莫名，不过之殇向来都是冰山面瘫脸，就算心理戏份再吩咐，面上也不会轻易显山露水。
简灵这话一出，宫羽漠目光微闪道，“也？看来简灵你也认识宫某人的好友啊。”
嵇王当即就抠住了最重要的字眼，索性也试探起简灵来。
就在简灵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影卫统领之殇耳根微动，眉头狠狠一皱，而后语调低沉地提醒两个丝毫都不注意场合的家伙来，“上车，先离开此地再说。”
闻言，宫羽漠对着简灵做了一个很绅士的‘请’的动作，简灵倒是没有跟宫羽漠客气，抓起过长的裙摆，动作很是利落地跳了上去。
看着简灵那比爷们儿还爷们儿的豪爽模样，宫羽漠嘴角猛抽了两下，他赶忙进入马车，等两人坐稳后，影卫统领之殇就很自觉地坐在马车夫的位置上，而后扬着马缰绳抽了马儿的屁#@古，很快，哒哒哒的马蹄声就响起，三人扬长而去……
等凌煊从墨雨楼追出来的时候，简灵，宫羽漠跟之殇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隔着马车帘幔，简灵也不知道之殇到底是前往何处，不过简灵也不怎么关心目的地，此刻她心间已经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琢磨来，琢磨去，简灵还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了节省时间，更为了提高效率，简灵索性开门见山地追问起宫羽漠来。
“你跟大玥国皇室有关系吗？”
影后妹子问得不可谓不直接。
从始至终，简灵的视线都没有从宫羽漠身上移开过，很显然，她对宫羽漠的身份很是好奇。
简灵这话一出，宫羽漠目光有些深沉，他轻扯薄唇笑了笑，却没有第一时间正面回应简灵，反倒是四两拨千斤道，“简灵到底又是什么人？为何今夜会去墨雨楼找武林盟主凌煊？而且貌似还对大玥国有所了解，仅凭一个宫姓，就能联想到大玥国，你……怕也不简单。”
一听宫羽漠这话，简灵当即就翻了一个白眼，她没好气道，“我说你能不能先将你头上的玩意儿取下来，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知道你长得好看，但也不至于跟个姑娘家似的，如此防范吧？”
简灵真的很不适应宫羽漠脑袋上戴的面纱斗笠，而且如今她跟宫羽漠都已经坐上了马车，宫羽漠偏生还不愿意扔掉那个碍眼的玩意儿。
简灵这话让宫羽漠嘴角各种抽搐，谁说他戴斗笠纯粹是因为……自恋的啊。
宫羽漠有些哭笑不得，目光怔愣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简灵，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简灵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不耐烦，她突然直冲宫羽漠的面门而去，一个粗鲁的动作，就将宫羽漠脸上的面纱斗笠给掀了，而后就随意地撇在地上，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之意……
简灵的举动让宫羽漠各种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嵇王觉得自己自从遇到简灵之后，表情也跟着变丰富了很多。
“还是这样舒服，说吧，你究竟是大玥国哪位王爷？宫北冥，宫南崎，宫明涵还是宫羽漠？”
简灵可没心思去管宫羽漠到底作何感想，她只是再度旧事重提，旨在搞清楚宫羽漠的真实身份。
虽然宫羽漠没有承认他跟大玥国的关系，但简灵已经先入为主了，她索性将脑海里能够搜刮到的，较为符合宫羽漠外在条件的可能人选一次性说了出来，只需要宫羽漠做一个简单的四选一的单项选择题就好。
原本宫羽漠还因简灵的粗鲁举动有些郁闷，这会儿当他从简灵口中听到了其他堂兄弟名字时，他的表情越发五彩纷呈了。
这下好了，影后妹子再度误会了，她眉心狠狠一拧，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语调微微拔高道，“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是大玥王宫北漠吧？怎么感觉不太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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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简灵并没有浪费有限的精力跟资源去做任何无用功，至少当时简灵真的是如此认为滴。
也正是因为简灵缺乏对大玥国较为全面的了解，所以就算跟宫羽漠面对面，她也没办法第一时间就将宫羽漠对号入座，毕竟她对大玥国依旧停留在只是知道基本人物关系的层面上。
而这些知识的储备，还是得益于当时侍卫寂痕非要坚持给自家二货主子‘科普’，才让简灵大概记住了大玥国几位比较有分量的王爷。
其实大玥国几位权势滔天的贵人画像，影后王爷并非没见过，但问题是那些宫廷画师不知道是不是都主攻抽象派，反正简灵觉得自己瞬间脸盲，压根就不知道谁是谁啊草。
可对于几人的‘丰功伟绩’，简灵还是有所了解。
这就是为毛当宫羽漠告诉简灵他姓宫的时候，简灵脑海里会突然联想起，在东海的另一边，各种牛逼哄哄的大玥国宫氏皇族来。
当简灵表情古怪地瞅着宫羽漠时，宫羽漠反倒有些扛不住了，他狠狠地皱了皱眉头，而后言简意赅道，“本王是宫羽漠。”
宫羽漠话音一落，简灵当即就点了点头，她主动拉开自己跟宫羽漠之间的距离，后背慵懒地倚着马车车厢，视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宫羽漠一番，而后拖长语调道，“感觉你更不像宫羽漠，算了，这些都不重要，对了，你没事来贝门峰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打算在异国他乡扬名立万？朝@廷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追求，所以现在开始征战江湖？”
简灵一副好奇的样子，那架势就好像宫羽漠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罕见的……新玩具似的。
简灵的话让宫羽漠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实在有些适应不了简灵那标新立异的语言风格，瞧瞧，她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喂？还有，你就不能表现出一点点敬畏之心吗？他是皇族，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皇族，又不是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平民。
虽然宫羽漠内心各种吐槽，但他还是强忍着各种心理不适，而后四两拨千斤道，“简灵你想多了，本王只是听说贝门峰举行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甚是热闹，所以慕名而来。”
宫羽漠这话一出，简灵当即就对着宫羽漠‘呵呵’两声，表情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但这还是不妨碍宫羽漠从简灵的表情中察觉到……深深恶意。
宫羽漠眉心轻拧，正当他还打算跟简灵说些什么‘补救’一下时，耳边再度传来了简灵的轻笑声，“你开心就好。”
宫羽漠：“……”
不，你怕是误会了开心的含义。
简灵也不关心宫羽漠内心的阴影面积究竟几何，很快，她就话锋一转，伸手指了指马车帘幔，而后开门见山道，“对了，嵇王你是不是可以解释下，为什么你会跟之殇勾搭在一起？难道这又是一出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戏码？你可是打算跟之殇里应外合，灭了苏雷霆的国，让他下台三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