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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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前，宋雅坐在玄斌腿上，手上慢条斯理地剥着鸡蛋皮。一个完整地剥下来，分一半给玄斌，另一半放在自己嘴巴里。“好吃！”她笑着说，两条腿来回来去地晃悠着。
玄斌看着她膝盖上红肿的一大块，心疼地摸了摸，问：“还疼吗？”
“有一点儿。”宋雅说，“不过，比昨天好多了。”其实没有好很多，甚至比昨天还更疼了，但是宋雅不想让玄斌为自己担心，因为他的新戏马上就开拍了。一想起新戏，宋雅就有些遗憾地说：“哎！如果不接这个戏，我一定去《金三顺》的剧组毛遂自荐。”
玄斌听宋雅说着，脸上并没有显现出欣喜或者欣慰的表情，帮宋雅轻轻吹着红肿的膝盖，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看着她说：“说实话，你没去成《金三顺》剧组，让我挺庆幸的。”
“为什么？！”宋雅挑挑眉，“你不想和我一起拍戏吗？”
玄斌垂下清亮的眸子，沉默片刻，复又抬眸望着宋雅：“如果我说是，你会生气吗？”
宋雅歪头想了想，确实玄斌的答案出乎她意料，本以为他同自己一样也是特别渴望能合拍一部戏的。“生气倒不会，但是，很好奇为什么？”宋雅是真的不生气，她想玄斌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其实理由很简单。”玄斌深情地望着宋雅，“我想，或者必须要把生活与工作分开。”
宋雅仔细想了想，似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又好像不明白。“你觉得情侣的身份与工作是对立的？”
“目前看来是的。”
宋雅眨眨眼：“但是很多演员也是情侣，他们就合作的很好。”
玄斌轻轻地笑：“可我不行雅美，也许是我能力不够，总之在望着你的时候，我很难集中精力。”
他的话语轻柔又真诚，仿佛一阵春风扫过宋雅的胸膛，伸手勾住玄斌的脖子，宋雅看着他的眼睛说：“那好吧，等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能不再分心的时候，我们就合作一把好吗？”
玄斌笑，吻住宋雅的嘴唇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很难了，雅美，这辈子，很难了......”
经过两天的休息，宋雅又重新回到《亲切的金子》拍摄现场。今天，或者再加上明天，剧组将开拍一场重头戏——“中年金子”与“少女金子”在雪中的对话。一进组，导演就把她还有李瑛爱叫到了剧本讨论室。
因为不是顺怕，所以朴赞宇对宋雅还有李瑛爱都不太放心，反复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说着这个在整部电影中占用时间很少却是画龙点睛之笔的一幕对话。
“英爱xi，当时你已经复仇成功，但是你的心里并未感到轻松，反而是更加沉重，沉重中还带有一丝为自己的命运感到不公的愤怒，你明白吧。”
“我明白。”李瑛爱点点头，看了一下剧本，对朴赞宇说出自己的理解：“那时我虽然复仇成功，但在某种意义上讲，我又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犯人。所以我觉得懊悔，同时也悲叹自己的命运是如此坎坷。”
“没错！”朴赞宇高兴地拍下了手，眼中是赞许的目光。然后他又看向宋雅，很是抱歉地说：“雅美xi这边难度倒不是太大，只是比较辛苦的是，这么冷的天气，还要麻烦你穿上那条无袖的白色连衣裙。”
“没关系！”宋雅很痛快地答应道。这时，李瑛爱接过话：“导演，这么冷的天气必须让雅美xi穿裙子吗？白色的衣服有很多，白衬衫也可以吧。”
朴赞宇愣了一下，显然他从未想过关于衣服的问题，白衬衫，白裙子，思索了片刻，他望向宋雅，询问道：“雅美xi是怎么想的？白衬衫还是白裙子？”
“我想，还是白裙子更为合适。”宋雅笑着说。
“不觉得冷吗？”李瑛爱问。然后与朴赞宇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还好吧。”宋雅装出轻松的样子，“虽然冷了一点，但是白色的裙子才更能突出少女时期金子向往的那种最纯洁的生活，裙子是最为女性化的穿着，相比之下，白衬衫则有点中性化的感觉，所以，还是穿裙子最合适。”
“很好！”直到此时，朴赞宇看宋雅的目光里才多出一丝肯定，而之前，哪怕宋雅在初春寒冷的巷子里都跑晕了，他看她，也只是怜惜，宋雅当时想，估计朴赞宇对她的表现挺失望的。
李瑛爱温柔地笑起来，她说：“那为了雅美xi不畏严寒的态度，今天这场戏，我们争取一条通过！”
“谢谢姐姐！”宋雅笑着说道。
天气预报说，今天的首尔会下雪，正好按照剧本，这一场戏也应该在雪景中完成。但是，一直等到傍晚，大雪才姗姗来迟。天空慢慢黑下来，小巷中唯一的一盏路灯亮起，朴赞宇很满意这样的氛围，各部门很快各就各位，李瑛爱、宋雅以及扮演蛋糕房里暗恋金子的少年金时厚站在了片场中央。
又重新给三个人讲了一遍台本，以及需要注意的问题，朴赞宇转身快速走回监视器后。“各部门准备，天气太冷，大家争取一条通过。金时厚xi，麻烦在往后站一些，ok！就是这里！好的，开机！”
雪花纷纷飘落，年轻的金子面容清纯，微笑着望向十三年后，已经变成中年妇人的自己。陌生的自己。
李瑛爱轻启朱唇，表情痛苦，虔诚，一颗眼泪滑落脸庞，她对年少时的自己（宋雅）说：“要雪白，金子，雪白的活着......像这样。”
双手捧出手里雪白的蛋糕。
宋雅看着蛋糕，又看看李瑛爱，忽然笑了，笑得像一个纯真的孩子，用手抹下一点蛋糕，然后举到李瑛爱面前：“你也一样，要更雪白，金子......”
更大的雪花纷纷从天空飘落，李瑛爱背过身去，宋雅望着她，李瑛爱慢慢向更黑暗的巷子深处走去。忽然，她将脸一下子埋在白色的蛋糕中，放声痛哭。
片场里静静的，唯有哭声响彻在寂静的小巷中。
“ok！”监视器后，朴赞宇站了起来，严肃的面容上终于展开了一丝不算是笑容的笑容。
金宝拉赶紧冲了上来，将羽绒服披在衣着单薄的宋雅身上。好暖和！宋雅麻利穿上，然后跑上前去跟正在用毛巾擦脸的李瑛爱拥抱了一下。
“小心弄脏你的衣服！”李瑛爱笑着说，
“没事！没事！”宋雅高兴地说，一遍通过，她比谁都高兴，话说这么冷的天气如果穿着裙子再拍一遍，宋雅真怕自己会顶不住。而且，如果重拍一遍，受罪的还有李瑛爱，将脸埋在蛋糕中失声痛哭的这场戏，是开拍前导演朴赞宇突然想到的，而李瑛爱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而且表演的极具激情和震撼。早在上一世，宋雅就听说过李瑛爱，但是没有看过她拍得任何电影，今天亲眼所见，宋雅想，“韩国第一女演员”的盛名绝不是空穴来风。能跟她合作，宋雅觉得很荣幸。
离开片场前，一直对宋雅态度不冷不热的朴赞宇竟亲自走过来跟宋雅握了下手。“这几天辛苦了！”他说。
“应该的！”宋雅笑得很爽朗。得到这次机会不容易，能顺利拍完所有的戏份更让宋雅觉得不容易，以前也听其他演员说过，朴赞宇对演员的要求极高，除了主角，其他的小配角若演得不合心意，他可以随时不顾合同更换演员。
“我表现得好吗？”宋雅忽然笑着问。
朴赞宇一愣，拍了这么多年的戏，宋雅是第一个问他这个问题的人。可以说这是一种胆量，也是一种自信。“你自己觉得呢？”朴赞宇故意装出严肃的样子。没想到宋雅根本不惧怕，笑呵呵地说：“我觉得还行！”
终于，朴赞宇也笑了，是真的眉开眼笑，“不是还行，雅美，你的表现是非常非常的好！”
“唔！”宋雅做出欢呼的样子。朴赞宇拍拍她的头，有些遗憾地说：“如果当初拍《老男孩》时就认识你就好了，那里面有一个角色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女演员最后很可惜被直接去掉了。”
宋雅说：“您不要那么说，那部电影已经很完美了。”
朴赞宇摇摇头：“不，没有电影是完美的。哪怕它得了奥斯卡。”忽然有一笑，似乎觉得自己对宋雅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不过，他很高兴宋雅对自己并不畏惧，要知道一起合作过《老男孩》的年轻演员姜惠真直到现在还不太敢跟自己讲话呢。
再次打量了一下宋雅，朴赞宇意味深长地说：“认真对待每一个角色，雅美，相信不会太久，你会和李瑛爱xi一样，成为一名优秀的演员。”
“是！谢谢您！”宋雅满怀信心地说。
******
2月里的一天，宋雅突然接到了姜冬元打来的电话。
“欧巴度假回来了？”宋雅笑着问。在年底的各大电影节的颁奖典礼上，姜冬元也是拿奖拿到了手软。青龙映画赏人气赏、大韩民国映画大赏男优新人赏、r'scutawards男优新人赏......几乎横扫各大奖项，相反宋雅在电影节上就要“悲惨”许多，除了与姜冬元共同拿下黄金摄影赏里的一个最佳cp奖，其他的一无所获，很多媒体都称，宋雅是最具实力的陪跑者。
“嘿！我半个月前就回来了好吗！”姜冬元在电话那头笑，参加完各大颁奖礼，他就喜滋滋地背上行囊跑去美国度假了。“最近忙吗？刚才看电视，看你都跟朴赞宇导演合作了，厉害啊！”
姜冬元用特别惊讶的口吻说。
“就是一个小角色而已。”宋雅很平淡。
“够厉害的了！那可是朴赞宇！话说我也想跟他合作！”姜冬元羡慕地说。
“哥哥不合适他的电影。”宋雅笑呵呵，“朴赞宇导演喜欢拍变态，但是哥哥怎么看都不像是变态！”
“这个......我该高兴吗？”姜冬元大笑起来。“好了，不说废话了，明天有时间吗？出来一起吃个饭，有事找你商量！”
餐桌前，宋雅坐在玄斌腿上，手上慢条斯理地剥着鸡蛋皮。一个完整地剥下来，分一半给玄斌，另一半放在自己嘴巴里。“好吃！”她笑着说，两条腿来回来去地晃悠着。
玄斌看着她膝盖上红肿的一大块，心疼地摸了摸，问：“还疼吗？”
“有一点儿。”宋雅说，“不过，比昨天好多了。”其实没有好很多，甚至比昨天还更疼了，但是宋雅不想让玄斌为自己担心，因为他的新戏马上就开拍了。一想起新戏，宋雅就有些遗憾地说：“哎！如果不接这个戏，我一定去《金三顺》的剧组毛遂自荐。”
玄斌听宋雅说着，脸上并没有显现出欣喜或者欣慰的表情，帮宋雅轻轻吹着红肿的膝盖，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看着她说：“说实话，你没去成《金三顺》剧组，让我挺庆幸的。”
“为什么？！”宋雅挑挑眉，“你不想和我一起拍戏吗？”
玄斌垂下清亮的眸子，沉默片刻，复又抬眸望着宋雅：“如果我说是，你会生气吗？”
宋雅歪头想了想，确实玄斌的答案出乎她意料，本以为他同自己一样也是特别渴望能合拍一部戏的。“生气倒不会，但是，很好奇为什么？”宋雅是真的不生气，她想玄斌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其实理由很简单。”玄斌深情地望着宋雅，“我想，或者必须要把生活与工作分开。”
宋雅仔细想了想，似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又好像不明白。“你觉得情侣的身份与工作是对立的？”
“目前看来是的。”
宋雅眨眨眼：“但是很多演员也是情侣，他们就合作的很好。”
玄斌轻轻地笑：“可我不行雅美，也许是我能力不够，总之在望着你的时候，我很难集中精力。”
他的话语轻柔又真诚，仿佛一阵春风扫过宋雅的胸膛，伸手勾住玄斌的脖子，宋雅看着他的眼睛说：“那好吧，等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能不再分心的时候，我们就合作一把好吗？”
玄斌笑，吻住宋雅的嘴唇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很难了，雅美，这辈子，很难了......”
经过两天的休息，宋雅又重新回到《亲切的金子》拍摄现场。今天，或者再加上明天，剧组将开拍一场重头戏——“中年金子”与“少女金子”在雪中的对话。一进组，导演就把她还有李瑛爱叫到了剧本讨论室。
因为不是顺怕，所以朴赞宇对宋雅还有李瑛爱都不太放心，反复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说着这个在整部电影中占用时间很少却是画龙点睛之笔的一幕对话。
“英爱xi，当时你已经复仇成功，但是你的心里并未感到轻松，反而是更加沉重，沉重中还带有一丝为自己的命运感到不公的愤怒，你明白吧。”
“我明白。”李瑛爱点点头，看了一下剧本，对朴赞宇说出自己的理解：“那时我虽然复仇成功，但在某种意义上讲，我又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犯人。所以我觉得懊悔，同时也悲叹自己的命运是如此坎坷。”
“没错！”朴赞宇高兴地拍下了手，眼中是赞许的目光。然后他又看向宋雅，很是抱歉地说：“雅美xi这边难度倒不是太大，只是比较辛苦的是，这么冷的天气，还要麻烦你穿上那条无袖的白色连衣裙。”
“没关系！”宋雅很痛快地答应道。这时，李瑛爱接过话：“导演，这么冷的天气必须让雅美xi穿裙子吗？白色的衣服有很多，白衬衫也可以吧。”
朴赞宇愣了一下，显然他从未想过关于衣服的问题，白衬衫，白裙子，思索了片刻，他望向宋雅，询问道：“雅美xi是怎么想的？白衬衫还是白裙子？”
“我想，还是白裙子更为合适。”宋雅笑着说。
“不觉得冷吗？”李瑛爱问。然后与朴赞宇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还好吧。”宋雅装出轻松的样子，“虽然冷了一点，但是白色的裙子才更能突出少女时期金子向往的那种最纯洁的生活，裙子是最为女性化的穿着，相比之下，白衬衫则有点中性化的感觉，所以，还是穿裙子最合适。”
“很好！”直到此时，朴赞宇看宋雅的目光里才多出一丝肯定，而之前，哪怕宋雅在初春寒冷的巷子里都跑晕了，他看她，也只是怜惜，宋雅当时想，估计朴赞宇对她的表现挺失望的。
李瑛爱温柔地笑起来，她说：“那为了雅美xi不畏严寒的态度，今天这场戏，我们争取一条通过！”
“谢谢姐姐！”宋雅笑着说道。
天气预报说，今天的首尔会下雪，正好按照剧本，这一场戏也应该在雪景中完成。但是，一直等到傍晚，大雪才姗姗来迟。天空慢慢黑下来，小巷中唯一的一盏路灯亮起，朴赞宇很满意这样的氛围，各部门很快各就各位，李瑛爱、宋雅以及扮演蛋糕房里暗恋金子的少年金时厚站在了片场中央。
又重新给三个人讲了一遍台本，以及需要注意的问题，朴赞宇转身快速走回监视器后。“各部门准备，天气太冷，大家争取一条通过。金时厚xi，麻烦在往后站一些，ok！就是这里！好的，开机！”
雪花纷纷飘落，年轻的金子面容清纯，微笑着望向十三年后，已经变成中年妇人的自己。陌生的自己。
李瑛爱轻启朱唇，表情痛苦，虔诚，一颗眼泪滑落脸庞，她对年少时的自己（宋雅）说：“要雪白，金子，雪白的活着......像这样。”
双手捧出手里雪白的蛋糕。
宋雅看着蛋糕，又看看李瑛爱，忽然笑了，笑得像一个纯真的孩子，用手抹下一点蛋糕，然后举到李瑛爱面前：“你也一样，要更雪白，金子......”
更大的雪花纷纷从天空飘落，李瑛爱背过身去，宋雅望着她，李瑛爱慢慢向更黑暗的巷子深处走去。忽然，她将脸一下子埋在白色的蛋糕中，放声痛哭。
片场里静静的，唯有哭声响彻在寂静的小巷中。
“ok！”监视器后，朴赞宇站了起来，严肃的面容上终于展开了一丝不算是笑容的笑容。
金宝拉赶紧冲了上来，将羽绒服披在衣着单薄的宋雅身上。好暖和！宋雅麻利穿上，然后跑上前去跟正在用毛巾擦脸的李瑛爱拥抱了一下。
“小心弄脏你的衣服！”李瑛爱笑着说，
“没事！没事！”宋雅高兴地说，一遍通过，她比谁都高兴，话说这么冷的天气如果穿着裙子再拍一遍，宋雅真怕自己会顶不住。而且，如果重拍一遍，受罪的还有李瑛爱，将脸埋在蛋糕中失声痛哭的这场戏，是开拍前导演朴赞宇突然想到的，而李瑛爱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而且表演的极具激情和震撼。早在上一世，宋雅就听说过李瑛爱，但是没有看过她拍得任何电影，今天亲眼所见，宋雅想，“韩国第一女演员”的盛名绝不是空穴来风。能跟她合作，宋雅觉得很荣幸。
离开片场前，一直对宋雅态度不冷不热的朴赞宇竟亲自走过来跟宋雅握了下手。“这几天辛苦了！”他说。
“应该的！”宋雅笑得很爽朗。得到这次机会不容易，能顺利拍完所有的戏份更让宋雅觉得不容易，以前也听其他演员说过，朴赞宇对演员的要求极高，除了主角，其他的小配角若演得不合心意，他可以随时不顾合同更换演员。
“我表现得好吗？”宋雅忽然笑着问。
朴赞宇一愣，拍了这么多年的戏，宋雅是第一个问他这个问题的人。可以说这是一种胆量，也是一种自信。“你自己觉得呢？”朴赞宇故意装出严肃的样子。没想到宋雅根本不惧怕，笑呵呵地说：“我觉得还行！”
终于，朴赞宇也笑了，是真的眉开眼笑，“不是还行，雅美，你的表现是非常非常的好！”
“唔！”宋雅做出欢呼的样子。朴赞宇拍拍她的头，有些遗憾地说：“如果当初拍《老男孩》时就认识你就好了，那里面有一个角色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女演员最后很可惜被直接去掉了。”
宋雅说：“您不要那么说，那部电影已经很完美了。”
朴赞宇摇摇头：“不，没有电影是完美的。哪怕它得了奥斯卡。”忽然有一笑，似乎觉得自己对宋雅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不过，他很高兴宋雅对自己并不畏惧，要知道一起合作过《老男孩》的年轻演员姜惠真直到现在还不太敢跟自己讲话呢。
再次打量了一下宋雅，朴赞宇意味深长地说：“认真对待每一个角色，雅美，相信不会太久，你会和李瑛爱xi一样，成为一名优秀的演员。”
“是！谢谢您！”宋雅满怀信心地说。
******
2月里的一天，宋雅突然接到了姜冬元打来的电话。
“欧巴度假回来了？”宋雅笑着问。在年底的各大电影节的颁奖典礼上，姜冬元也是拿奖拿到了手软。青龙映画赏人气赏、大韩民国映画大赏男优新人赏、r'scutawards男优新人赏......几乎横扫各大奖项，相反宋雅在电影节上就要“悲惨”许多，除了与姜冬元共同拿下黄金摄影赏里的一个最佳cp奖，其他的一无所获，很多媒体都称，宋雅是最具实力的陪跑者。
“嘿！我半个月前就回来了好吗！”姜冬元在电话那头笑，参加完各大颁奖礼，他就喜滋滋地背上行囊跑去美国度假了。“最近忙吗？刚才看电视，看你都跟朴赞宇导演合作了，厉害啊！”
姜冬元用特别惊讶的口吻说。
“就是一个小角色而已。”宋雅很平淡。
“够厉害的了！那可是朴赞宇！话说我也想跟他合作！”姜冬元羡慕地说。
“哥哥不合适他的电影。”宋雅笑呵呵，“朴赞宇导演喜欢拍变态，但是哥哥怎么看都不像是变态！”
“这个......我该高兴吗？”姜冬元大笑起来。“好了，不说废话了，明天有时间吗？出来一起吃个饭，有事找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