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泰迪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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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终于是得了完整的木优鱼,木优鱼也得了七爷承诺,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七爷不会说那*裸的情话,可木优鱼懂他的心。

    木优鱼坐在七爷怀中蹭了一会儿,那肚子‘咕’一声,打断了这浪漫旖旎的气氛。

    七爷摸摸她那扁扁的肚子,道:“你这丫头,怎么跟条狗似的,这肚子老是饿!”

    木优鱼恼得锤他的胸,红着脸道:“你还说,这一天一点好东西都不给我吃,还尽压着我做那种事儿……”

    她的衣裳都被猴急的七爷给撕成一溜溜了,幸好还带了换洗的衣裳来,便换了一身随着七爷下了马车。

    天已经黑了,这荒郊野外十分安静,偶尔有那虫鸣之声传入耳膜之中,空气之中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那香味之中混合着香米粥和鱼汤的醇香之气,也有一些熏香。

    如今是夏天,众人又在水边宿营,若不熏一些驱蚊的香气,怕是众人要遭罪了。

    太阳落下,山间的凉气便袭来,木优鱼感觉自己舒服极了,似乎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正呼吸着。

    赤牧正在煮粥,就地取材弄了一些野菜进去,还在水里抓了些鱼儿来胡乱做了汤。

    某位爷一知晓自己的女人跟人私奔了,不顾一切地就领人杀了过来,临时能召集这么多的人已经算是十分不错了,其他的更别提了。

    什么吃食是一点都没有。

    这唯一的一点米一个锅,还是今日中午赤牧眼疾手快在途径的城镇买来的。

    木优鱼坐在火堆前,望着火上熬粥的锅子流口水,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响。

    因为怕司徒玄光和南苑国的人追过来,今日行军整一日,木优鱼就只得吃了一些干粮和水,肚子早就饿了,只想吃点热食。

    七爷坐在她身边,看她那馋样,忍不住道:“你这丫头,一定是属狗的!”

    那话惹得木优鱼一顿白眼,道:“胡说,我明明是属鼠的!”

    七爷大笑:“那还不是一样!”

    赤牧在一边只管盯着锅里的物事,假装没看见那两人打情骂俏。

    七爷果然是长大了,谈恋爱了……

    粥熬好了,赤牧舀了一碗给七爷,七爷接了碗去,那粥实在是太烫了,他只是拿着吹气,木优鱼的眼睛又朝那一边正烤得焦黄的河鱼上去了。

    今日在城镇之上匆匆地买了些东西,买了碗却没筷子,烫得人半天下不去嘴,也没个勺子。

    七爷还想吹冷了那粥给木优鱼喝,便也不吹了,放了碗,见木优鱼已经拿了烤鱼来吃,却不管七爷。

    赤牧恶狠狠地将七爷瞪了一眼,心中恶狠狠地骂道:个忘恩负义的恶妇,枉七爷日夜兼程地去抓她回来,如今得了吃的都不管七爷了!

    他给七爷递了一半烤鱼去,七爷伸手来接,却被木优鱼给一把抢了,对赤牧道:“爷如今的牙齿吃不得鱼,捋不出刺来。”

    这么说来七爷也是发现了,最近那牙齿变了好多,总感觉上牙跟下牙抵不到一块去,不怎么吃鱼了,牙齿咬合不行,捋不出鱼刺来。

    他也道:“听这丫头的,爷吃点干粮清粥便可了。”

    木优鱼便堂而皇之地吃了七爷的那一半鱼,还吃得津津有味的,七爷只能吃了些窝窝头,再吃点野菜粥。

    他这为了追回木优鱼,两天急行军不曾休息,方才又做了场剧烈运动,又累又饿,一会儿便将一锅粥吃得见底了。

    木优鱼也吃饱了鱼,拍拍肚子,回了马车,拿了自己的背包来,背包里有些简单的生活用品,最少不了的肯定是刷牙子了。

    七爷瞅见她拿了两个刷牙子来,递给七爷一只,道:“吃了饭刷个牙,我给你瞧瞧牙。”

    她拿了个竹筒杯子来,倒了牙粉拿着一个牙刷去水边刷了牙,又洗了脸。

    谁料,一撮一手红,拿出随身带的镜子一瞧,竟然是额头之上的花钿掉了。

    那是个守宫砂,如今宫没能守住,自然是没了……

    七爷是饿坏了,连吃了一锅野菜粥才稍微满足了,木优鱼也知道他饿了,也不跟他抢,见他吃了干粮又吃了野菜粥,还吃了旁人送来的半只野鸡腿。

    吃饱了之后,拿了木优鱼的杯子牙粉和刷牙子去水边刷了牙,将牙套都整理干净了,便坐在那火边,借着那火光让木优鱼给自己看牙。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光线不是太好,木优鱼只能看个大概。

    他当真是听了木优鱼的话,去了西北挖矿还随身带了几个大夫,专门给自己看牙,每个月都在换牙套。

    见七爷的牙正往预定的轨迹之上移动着,目前已经基本整齐了,地包天也回去了,外表看起来已经正常了。

    七爷的恢复速度倒是十分快的,他年纪还小,见效自然是快。

    他的牙是用了邀月的牙粉日日洗的,洗得十分干净洁白,一颗颗牙齿整齐好看,似一片片玉石。

    木优鱼道:“七爷,拔牙空出来的空缺已经补上了,现在牙齿基本已经整齐了,外观初步恢复正常了,下一步就是重新调整一下上下牙之间的咬合关系,将牙中缝调整至正常状态。”

    七爷也点头:“爷也觉得整齐了许多,就是吃东西上下牙不得力。”

    木优鱼忙拍着胸脯道:“正常,有我在的,没问题的!”

    七爷捏着她那无骨的小手,倒是对木优鱼刮目相看了,他当初还是看走眼了,这小丫头的能耐大了。

    如今京城都在谈论她,朝野之中,谈及木家都充满了向往。

    因为木家有个妙手能将蒲柳之姿变成绝色美人的庶女!

    京城的贵胄大家莫不是想尽办法通关系进木家去找她妙手将那牙给回炉再造一番。

    现在不仅是士族大家,京城的几个商家也在想办法进木家去。

    可商人低贱,木家身为京城士族大家首位,自然是不屑于与这些商人来往。

    现在她还得了圣上的亲口御传,分量非同一般了。

    当初木优鱼追着七爷的马车跑喊的时候,七爷是打死也不敢相信,有朝一日,这个小女子真的能将自己给改变了。

    他在看木优鱼,木优鱼也正在看他。

    已经四月不见了,七爷不仅是身高拔高了一截,整个人面目也变了好多,地包天回缩之后,新月脸型也恢复成正常了,两片薄唇十分好看,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那面目都是已经近乎于完美。

    他的眉骨比较高,鼻子十分挺拔,一对剑眉生得不长不短,横在眉骨之上颇有气势,加上一双深沉如水的眼,面目俊气十分。

    不同于丰南王那如同入画般的女子柔美,七爷是一种阳刚之美,因为他鼻梁比较挺,有一丝异域之美。

    总结为一个字——帅!又高又帅!

    七爷用手点点她那洁白的眉心,没了那花钿,看着还真是不习惯。

    这么几个月不见,木优鱼的眉眼似乎是有精致了几分,只是那两片饱满的红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滋味。

    两人就怎么看着对方,看了约莫半刻钟,还是七爷最先说话。

    “你那什么眼神,没见过男人吗!”

    木优鱼又脸红,居然看他看得入神了。

    忙别过了脸去,可七爷真好看,她又忍不住用眼偷偷地看他。

    七爷却偏偏掐了她的下巴去,将那通红的小脸对着自己,道:“你这口是心非的丫头,明明想看为何不看!爷准许你看了,这世上,只有你能用那色眯眯的眼看爷,若是别人这般看,爷非挖了她的双眼!”

    木优鱼羞得无地自容,转身便狂奔进了马车里,七爷看着她那娇羞而去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

    而后用那凶恶的嘴脸对众人道:“今夜好生警戒!”

    众人点头,眼看着七爷入了那马车。

    一会儿那马车中便传了些奇怪的声音出来。

    “我就这一身衣裳了,不许撕!”

    “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啊,不能多了,我还疼着的。”

    “悠着点悠着点……”

    那一众都是高手,听力过人,那细节都被听了清清楚楚,一个个头皮发麻,总觉得七爷明天要杀人灭口。

    之后就是一阵嗯嗯啊啊伴随着剧烈的摇晃。

    一直摇了大半个时辰还是力道不减,却传了一阵无助的哭声出来。

    木优鱼哭喊着,掐打着七爷:“你骗我,你出去,出去!我不要了……呜呜……”

    伴随着那哭声,马车的摇晃总算是意犹未尽的结束了。

    如今的七爷就如一个被囚禁了多年的饿虎,有朝一日被放出了笼,那定是要痛痛快快地饱餐一顿才好。

    他得了甜头便念念不忘,每天都定要押着木优鱼折腾折腾才好。

    木优鱼一天被连着弄了两次,平均一次半个时辰,那便就是两个小时,被弄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趴在七爷怀中直哭。

    不过她也累了,泪了一会儿便也睡了,七爷已经几天几夜不曾合眼,似乎看那眼前的东西都开始模糊了。

    他体力早已经透支,还与那那司徒玄光过了两招,比木优鱼还早睡。

    闭眼之前,感觉眼睛火辣辣的,一会儿又冰凉透骨,只想流泪。

    第二天,木优鱼发现自己哭早了。

    那七爷简直就是个禽兽,还是个发情的禽兽,白天晚上都押着她干那事儿,那体力似乎是用也用不完,精力充沛得令人发指。

    白天也啪,晚上也啪,高兴也啪,生气也啪。

    因为木优鱼跟人私奔,他不高兴,所以要狠狠地弄她;又因为他及时地将人给抓了回来,他心情高兴,更要狠狠地弄她。

    一路之上,众人扮作是商贩,白天赶路,晚上住客栈休息,七爷似乎是故意为之,南垣国使节团用了四天的时间从京城走出这许远,他用了八天时间才慢悠悠地了京城。

    木优鱼被一路车震着回了京城,途径颠城的时候,她魂儿都要被啪飞了,感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那腰都得被七爷给捅穿了。

    七爷简直一只成精的泰迪!

    木优鱼对泰迪这种生物了解也是十分透彻的,她遛狗的时候都要避着这种奇葩的生物。

    这种生物眼中,世界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吃的,另外一部分是用来操的!

    见人日人,见狗日狗,站起来还能日空气!

    七爷跟那泰迪简直一毛一样!

    一行人住进了七爷在颠城外的别苑。

    故地重游,木优鱼就算是腿软腰酸也要挣着出去走一走,不敢和那人形的泰迪呆在有顶有墙的地方,不然早晚会被弄得口吐白沫而死。

    幸好,自己这身子骨还算是强壮,看起来小小的一个骨架子,她在吃方面从来不亏待自己,每天都是坚持锻炼,现在还能制得住那只泰迪。

    七爷这几日精神焕发,整个人潮气蓬勃红光满面,显得那高大的身子十分孔武有力、阳刚帅气,而木优鱼则是无精打采精神萎靡,小小的身子似乎又萎缩了几分。

    她坚持以为,七爷是泰德成精,练的是那采阴补阳的功夫,吸了她的阴气给了自己。

    到了熟悉的地方,木优鱼也是放松了,在别苑里面沐浴更衣,又吃了一顿丰盛的晚膳之后才出来。

    晚风驱走了酷暑,撩着木优鱼那半干的秀发,浑身都是清爽,心情也畅快多了。

    她腿软不想走,七爷将她放在枣红色的马儿之上坐着,他在前头牵着马儿走着。

    这附近一片儿七爷也是走遍了,带着木优鱼到了那曾经的木家别苑外,只是这里早已经易主了。

    木优鱼只是在那外面看了看,不曾进门。

    两人一马踩着晚霞游走在村落之中,都不说话,默默地看着脚下的路。

    耕作归来的农夫们三三两两地扛着锄头从他们身边走过,远处村落的烟囱里已经冒出了烟火来,被风轻轻地吹淡。

    这附近人口密集,一路之上人还是挺多,瞧着那马上马下的一对儿人,男的俊美,女的倾城,真似一对神仙眷侣。

    可木优鱼还是听见了一两声不和谐。

    “你们瞧,那公子身长八丈,那姑娘这般娇弱的身子,她……受得住吗?”

    木优鱼气得瞪眼回去。

    但还是听见有人道:

    “那不是木家别苑以前那个小姐吗?听说回京城了,怎么在这儿?”

    “啧啧,还寻了个这么俊俏的当家人,福气啊!”

    木优鱼脸儿更红了,羞答答的不敢见人。

    七爷则是雄赳赳气昂昂,仿佛要对这所有人宣布,身后这马儿上的女子,是他的女人!

    这乡间的生活咸淡熟识,他曾经便十分喜欢在这乡野之中陶冶身心,便也不觉得这么累了。

    平凡人有平凡人的快乐,可平凡人也有平凡人的痛苦,就像他的母亲。

    七爷的母亲出自民间,本是个茶农之女,在那山间采茶为生,本该是一生无忧无虑的,可有朝一日,她炒的茶入了那南巡而来的皇帝的口,她便逃不了那入宫的命运。

    纵然千般不愿,可也别无选择,她若不去,她的一家便都完了。

    七爷一直在努力地往那个位置上爬,便就是为了主宰自己的命运!

    所谓高处不胜寒,七爷走到如今,经历了太多,回首发现自己的生命,虽然一派热血,可总觉得是少了些什么。

    原来,这个空缺便就是她。

    他回头,看那马儿上的女子,她正捏着几朵他方才为她摘的野花,羞答答地看着他,脸儿晕染了深红。

    七爷笑了笑,心中一片温暖,他再回头去看木优鱼,便忽然觉得眼前的景物剧烈了晃动了几番,眼睛酸涩不已,忍不住落了些泪下来。

    下意识地一摸,竟然是一手红,容不得他惊骇,便两眼一黑,铁塔般的身子迎面倒了下去……

    “爷,您醒醒!”

    “荆临宇,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木优鱼带着哭腔的怒吼在耳边晃荡,七爷想睁开眼,可一直是睁不开,那眼睛又痛又涩,似乎是针刺般。

    好不容易费劲力气睁开了,看见了自己那黄橙橙的绣金丝床帐,可那眼皮沉重得紧,便又昏睡了过去。

    耳边是木优鱼的哭声,哭得那般绝望,他想睁开眼看看,可那眼就是再也睁不开了。

    木优鱼守在床边一天一夜,使了各种办法也没办法将七爷给弄醒。

    他在那颠城外,走着走着便就迎面倒了下去,无人知晓那是个什么情况,木优鱼召唤了几个不同领域的专家女主上身也查不出什么来。

    他的身体无恙,脉搏正常,健壮得很,若是有人唤他,他的眼珠子还能动,可就是醒不来。

    众人连夜将他送回了京城王府,将那京城最好的大夫都找来了,会诊半天也是瞧不出任何问题来。

    邀月也急匆匆地赶来了,他也不打趣木优鱼了,坐在床边看了看七爷的情形,便又匆匆地走了。

    “师叔正好云游至京城,我请师叔来一趟!”

    木优鱼是记得七爷那师叔的,江陵真人,上次可差点将她给打死!

    江陵真人很快也来了,看也不看木优鱼,上前给七爷把脉。

    把脉半天,又摸了他浑身的脉搏,满面严肃,眉头都皱紧了。

    木优鱼努力地镇定下来,对江陵真人道:“七爷昨日还好好的,忽然便昏倒了,眼里还出血。”

    此时,那血正如同泪一般的落下来,染红了枕头。

    江陵真人拨开了七爷的眼皮,看见整个眼球都是鲜血淋漓。

    他活了几十年,也从未见识过这等怪病,一时间也是找不到主意,只得暂时为七爷施针止血。

    一屋子的人进进出出,大夫轮流来给七爷看,木优鱼在床边守了一整天了,眼看着天已经黑了,她一整天不得休息,也没吃半点东西,被大丫鬟劝着出去歇息。

    她才出门,便看见丰南王躲在外面抱着哈士奇哭,哭得哈士奇一脑袋的湿漉漉。

    他抽噎着看着木优鱼:“鱼儿姐姐,小八怎么了,怎么还不醒?”

    木优鱼也是落泪,他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若是七爷有个三长两短……

    必定是自己的错,七爷风尘仆仆地回了京城,得知自己出逃,他又连着几天不休息去将自己追回来。

    这一路之上,又和她不知疲倦的行乐。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她看着人潮进进出出在七爷的房间,似乎每个人都以为七爷是因为她才这般。

    连丰南王都有些有幽怨地看着她。

    忽的,木优鱼擦擦眼泪,唤了赤牧来,叮嘱道:“你速速去木府,让黑牧请风嬷嬷过来看看!”

    或许神通广大的风嬷嬷会有办法!

    此时已经天黑了,赤牧忙去了木府,与黑牧白牧汇合,七爷这儿的消息是封锁的,黑牧白牧还不曾知晓。

    得知了消息,立马将风嬷嬷给请过来了。

    风嬷嬷还不愿意,可一听说木优鱼在这儿了,她猜测她可能是她的小情人这里,便赶着过来看看木优鱼的小情人。

    初三那日风嬷嬷没去,得知木优鱼失踪的消息,便也知晓她是跟司徒玄光去南垣了。

    可没想到,她居然又回来了!

    定然是为了那小情人回来的。

    风嬷嬷也是好奇得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木优鱼舍弃了司徒玄光甘愿回京城?

    她好奇得很,随着黑牧白牧使了轻功入了王府,看见了木优鱼。

    木优鱼哭红了脸,二话不说便拉着风嬷嬷去看七爷。

    “哪儿呢?哪儿呢!你的小情人快请出来让嬷嬷我看看!”

    风嬷嬷吵吵嚷嚷的进房,那房中正焦头烂额的江陵真人将风嬷嬷一顿嘶吼。

    “哪儿来的死老太婆,烦死了,出去出去!”

    风嬷嬷一听那话便怒了,见那房中坐着个道人,白胡子老长,恼得转身便走。

    “呸,我老婆子还不愿来!”

    “嬷嬷,别闹,我的小情人便在那儿躺着,嬷嬷给看看吧!”木优鱼忙拉了风嬷嬷去看七爷。

    风嬷嬷探头,一眼便看见那躺在床上的七爷,见那男子身材硕长,相貌俊美,比那司徒玄光还好看些。

    怪不得木优鱼不肯跟那司徒玄光走!

    原来更俊的在这儿!

    “嬷嬷,他昨日傍晚时分,人还好好的,走着走着,忽然便倒了,怎么都不醒,眼里还出血,您快给瞧瞧吧!”

    风嬷嬷一把推那江陵真人:“起开起开!”

    江陵真人瞪了她一眼,不起,木优鱼忙道:“真人,这位是风曳云风嬷嬷,会治些疑难杂症,您老让让,让风嬷嬷给看看吧!”

    江陵真人将木优鱼瞪了一眼,再将风嬷嬷瞪了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风嬷嬷坐了他的位置,上了那床沿。

    瞧那躺着的俊后生,眉目紧闭,浓眉挺着,眼珠子似乎还在动,眼角的血已经干了,头发里藏着几根银针。

    看那气色,观那呼吸,不用把脉也知晓他没病。

    木优鱼道:“七爷双眼一直在流血,跟泪似的,方才真人用银针为他止血了。”

    风嬷嬷好似完全没当回事,还笑道:“你这小情人长得还真是俊!”

    江陵真人气得一跺脚,花白胡子乱跳:“你个老婆子不会看就起开!”

    风嬷嬷不理会那暴跳的江陵真人,对木优鱼道:“他啊,身体一切正常,问题就出在眼睛上。”

    她伸手,轻轻地拨开了七爷的眼皮,看见那眼珠子竟然在渗血。

    七爷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皮被人拨开了,看见了那眼睛都哭红的木优鱼,和一个白发嬷嬷。

    可他看见的世界,布着一层红色的纱衣,看不真切。

    还没看个够,便被风嬷嬷给放了眼皮,沉重的眼皮趁机再坠下,世界归于黑暗。

    风嬷嬷面色忽然变得凝重,半天不曾说话,木优鱼吓了,还以为七爷是得了什么大病。

    “嬷嬷,七爷他是怎么了?”

    风嬷嬷沉吟着,面色颜色不已,忽然出手将银针全拔了,在江陵真人的怒吼声之中,七爷双眼再次流出两串血泪来。

    邀月忙将那暴跳的江陵真人抱住:“师叔,你便消停些吧!”

    他也好奇地看风嬷嬷,能感觉到此人深不可测,也不知晓木优鱼是从何处寻来的,或许她还真的能看出什么来。

    风嬷嬷望着七爷的眼,看着他的眉,忽然站起身,将七爷扶起,一把撕了他的上衣,灵活的手指从七爷的锁骨一路滑下,到了腰际。

    又从七爷的背部一直滑下,前后左右,总共滑了四遍。

    “十三对,十三对……”

    她看罢,双目圆瞪,满是不可置信,口中喃喃地道。

    木优鱼大惊,忙将七爷给扶着躺下了,问道:“什么十三对?”

    风嬷嬷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震惊的事儿,竟然一时回不了神。

    “宇儿有十三对肋骨!”

    江陵真人忽然道。

    一般人有十二对肋骨,可七爷却又十三对肋骨,只有百分之八的人才会如此。

    “肋骨跟眼睛有关系吗?七爷为什么还不醒,嬷嬷您知道什么便说出来吧!”

    风嬷嬷愣了一会儿,才问木优鱼道:“他可否是最近才开始行那男女之事?”

    木优鱼一呆,随机的点头默认。

    风嬷嬷笑了笑,“那便说得过去了。”

    木优鱼急得跳脚,又担心着七爷,忙问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风嬷嬷道:“他这不是病,或者也可以算是病,是一种遗传病,家族特征。”

    木优鱼瞪圆了眼,众人也是静静地听风嬷嬷说话。

    “七爷的遗传病自血脉之中得来,那一族的人并不是没人都会遗传,只有一定几率的人会如此。”

    木优鱼点点头,她是学医的,也是懂这个,可从来没什么遗传病会在啪了之后眼睛流血的。

    风嬷嬷道:“他若是得了这遗传病,身体便与别人不同,第十三对肋骨是天生的,他的体内若是纯阳之气便会正常,若纯阳循环被破,某些遗传病的病状便会显示出来。”

    木优鱼再呆了呆,杏眼之中只有震惊。

    邀月忙问道:“那嬷嬷可否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醒来之后会如何?”

    风嬷嬷也不卖关子,道:“等该流的流干了,他自会醒来,醒来之后会如何,你们很快便能看见。”

    木优鱼心头惊慌,生怕七爷出事,拽着风嬷嬷道:“这病会影响他今后的正常生活吗?”

    众人也是关心着这个问题,忙看向了风嬷嬷。

    风嬷嬷摇摇头:“影响很大。”

    她说完了这句,便退了出去,留下那一头雾水的众人,木优鱼去看七爷,他依旧是睡得死沉,双眼流着血泪,她忙用手绢去给他擦干。

    黑牧送了风嬷嬷回去,如今众人也无法,只有等了,等七爷自己醒来。

    七爷不行,木优鱼也不放心离去,便一直在七爷床边等着。

    众人也跟着忙碌了一日了,便也各自离去,木优鱼又守了一晚上。

    从昨晚七爷出事之后,她连夜将他送回京城,忙碌了一晚上不得合眼,白天也是守了一天。

    前几日是七爷为了追回她日夜不得合眼,如今算是轮到她了!

    她在床边守着他,为他及时地擦开那流出来的血泪,她知道他是能听见自己说话的。

    床边带血的手绢已经积了一堆了,木优鱼一边换了新的手绢来,一边道:“爷,您放心,就算你瞎了,我也跟你。”

    她给他擦了眼角的血,暂时得了一会儿的干净,可一会儿又渗出了血来,木优鱼还真是怕他瞎了,以后干那事儿连前后都分不出来……

    他这般睡着比醒着好,真像个刚从T台上走下来的男模,木优鱼伸出手指去,揩一揩他的眉眼,手指顺着鼻尖而下,顺过了两片唇瓣。

    这死王八,安静的时候真好看啊!

    他伏在床沿上,看着七爷的睡眼发呆,大丫鬟瞧着她看了一会儿便就睡着了,忙将她移到了一边的小榻上去,换了得力的丫头上前去伺候。

    木优鱼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向了七爷的大床,见那大床之上空空如己,被子等物已经被叠好。

    “七爷!”

    她乍醒,四处寻着,两眼便在书房之中寻到了七爷的踪迹。

    此时只她二人,木优鱼见七爷正站在书房,面前是一片大琉璃镜子。

    他背对着她,却好歹已经站起来了,木优鱼激动地上前一把抱住那腰。

    七爷半天不曾说话,木优鱼探头从后朝那镜子里看,却看见——一双幽深如海洋般的蓝眸!

    ------题外话------

    作者君科目一挂了,心情不好,所以八千字更新,嘤嘤嘤,有错别字,等我去练车回来修改,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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