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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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虽然是大家族的贵公子，但依照他的品位是不太喜欢这么光华闪耀的风格，不过这家酒楼虽然装修过于华丽，但菜品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完全没有华而不实，所以他也来过几次，今天正好离这里近。
饭桌上的几人在来的路上都互相介绍过，倒也没显得太尴尬，赤司是真心觉得有些抱歉，不过他当时那句话还真就是好奇，并没想到青峰的反应会那么大……
一顿饭过后，除了灰崎依然一脸不爽的样子，青峰也有点不自在外，其他人到是缓和了不少。
毕竟是之后比赛的对手，虽然不至于非要搞好关系，但也没必要弄得太僵，更何况千叶和他们队里的几个人交情不浅。
赤司温和地说：“朝日奈君赶时间的话，不如我让司机先送你吧。”
“不用了。”这里离朝日奈家挺近的，千叶觉得不需要麻烦赤司君。
赤司点点头，“那我们就全国大赛上见，期待与你们交手。”
虹村听到赤司的话想起去年冬季杯输给千叶的事，也认真的看向千叶，眼里是满满的斗志，“这次我们可不会再输了。”
提到全国大赛几人眼里都绽放着光芒，青峰也一改刚刚的别扭，绿间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就连一直懒懒散散只注意零食的紫原也看向千叶，灰崎有些若有所思。
千叶勾起一抹笑容，“我也很期待。”拿到三千积分。
几人相视一眼，又同时移开，有些事不需要明说，这场比赛他们都会全力以赴，绝不会输！
道完别，千叶转身离开，走出门口时迎面走进一群背着网球袋的少年，为首的人气势十足，他看向千叶身后的方向伸手拂过眼下泪痣。
“赤司，真是巧啊。”
听到对面的少年叫出赤司的名字千叶并未停下，连视线也没分过去一丝，径直和他们擦身而过……
“好久不见，迹部。”赤司点点头，没想到正好碰到迹部。
迹部微微侧头看向千叶的背影，“啊恩，那是你队友？还真是不华丽。”
赤司慎重地说：“不是，是对手。”
迹部眯了眯眼，颇有些意外的看向赤司。
两家在日本都属于大家族，相互之间多少也有些合作，在一些场合上两人都是见过的，彼此间也算得上是泛泛之交。
迹部也是听说过些赤司的优秀，所以对于他慎重对待千叶的态度才会惊讶，他自然看得出赤司是认真的，能让赤司如此对待的对手恐怕还真没几个，看来刚刚的那个人能力不小。
迹部想着刚刚看到千叶明明听到了他叫赤司的名字，却像是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一样毫无反应的走过，颇有些玩味的想，看来是赤司单方面将人家当成对手，对方却没将他放在眼里，还真是有意思呢……
明明长了张还算华丽的脸，那双眼睛透露的情绪却淡漠的可怕，从未被无视的那么彻底的迹部难得对一个人起了好奇心。
***
千叶走出酒楼没多久就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着他，他走进一条小路脚步微顿，转过身语气平淡无波的说：“出来。”
看着灰崎从阴影处走出，千叶的脸上也没丝毫意外的表情，反正是谁都无所谓，见招拆招就是了。
不过灰崎显然理解错了，看着千叶一点也不意外，他反而有点小开心，以为千叶猜到了是他，想着千叶不会是也正好想着他忍不住有些小得意。
“你跟着我干嘛？”
“谁跟着你了，我想去哪就去哪。”灰崎咧嘴坏笑。
千叶皱眉，“你想毁约？”
灰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千叶说的是他之前说不再来找他的事，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就这么不想见到他，哼，他偏不让他如愿。
“毁约又怎样？”
千叶沉默，确实，两人的约定只是口头约定，名不正言不顺，靠的就是诚信，如果灰崎真的耍无赖，他也没办法。
一时间没人说话，气氛有些僵持，灰崎本来以为依照千叶的行为方式怎么也会再用什么比赛为借口揍他一顿，谁知道他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转身走了，灰崎顿时就慌了。
“喂！”灰崎上前拦住千叶，“你……你干嘛不说话？”
千叶：“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灰崎也没想让千叶说什么，他就是看千叶那样子有点慌，他没想把事情弄成这样，灰崎认输般地说：“我不去你学校找你行了吧。不过……你要把手机号告诉我。”
虽然不知道灰崎为什么突然改口，不过千叶的心情倒是缓和了，灰崎也松了口气。
“喂，你要不要跟我去篮球场打一场。”灰崎想着之前青峰的话也想要看看千叶的篮球。
千叶想起之前虹村说灰崎逃部活的话，有些了然，看来灰崎也是帝光中学篮球部的，他点点头，既然是帝光的打一场也好，知己知彼总是没错的。
两人去往街头篮球场，用猜硬币的方式由灰崎先进攻，千叶防守。
灰崎的篮球实力确实不弱，和青峰比的话估计是四六开，青峰还是要更胜一筹，不过青峰的天赋恐怕会拉大两人之间的差距，灰崎虽然也有一定的天赋，但他的性格和对篮球的喜爱程度注定他以后不会成长到极致。
这个人的篮球风格就如同他自己，感兴趣的就抢过来，不感兴趣就丢掉，哪怕是他不要的东西也不会允许别人拥有。
如果说青峰的篮球是炽烈的光，那灰崎的篮球就是狂烈的暴风。
两人的这场one on one以千叶的最后一次投篮结束。
灰崎喘息着看向千叶，忍不住舔了舔唇，“听说虹村那家伙之前也输给你了。”
千叶一边听着脑中小k的积分获取提示音，一边回答了灰崎的话，“嗯。”想了想又说了句，“他很强。”
“切。”灰崎不爽的撇撇嘴，“今年的帝光可不是只有虹村了，你到时候可不要输的太难看啊。”
灰崎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今年的那几个队员确实不是以往所能比的，再加上他和虹村，千叶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单挑他们都不是对手，可IH是团体赛，靠着千叶一人撑起来的稻早不管怎么看胜算都不大。
千叶挑眉，“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你，再继续这样下去恐怕连替补都做不了了吧。”
“怎么？你担心我啊”灰崎笑着说，“我不做替补不是对你更有利。”
“说的也是。”千叶认真的点点头。
“……喂，你不是应该说要堂堂正正的取胜之类的话吗？”灰崎有些诧异。
“我为什么要那么说？”
“胜利是最终目的，获得它的方式有很多种，我虽然不会不择手段，但有捷径助力为什么不要？”
灰崎完全没想到千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他以为自己多少了解他，却发现他一点都不了解，或者说他只是从表面去判断像千叶这样的人就应该是正直向上的人，如今听到这样一番话他反而对他更感兴趣了。
两人的谈话没来得及继续就被打断，一伙手拿棍棒的人突然挡住他们前面的路，后面也很快也被挡住，大概几十人，将他们堵在巷子里。
“哈哈，真是好久不见了啊，灰崎，还有——朝日奈千叶。”
说话的人一开始还带着得意地笑，看向千叶时就变得咬牙切齿，带着深深的恨意和一丝惧怕。
灰崎一看到来人就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将千叶挡在身后。
千叶看到前面几个熟悉的人就知道他们是谁了，当初那群被他关节错位的大汉，小k说过这群人好像和他以往遇到的那些不良混混不一样，他们是黑社会。
此时的千叶还不明白黑社会到底代表什么含义，他以为只要像之前那样将他们打败就行，即使他们人再多，千叶也有信心……
‘砰——’
“千叶！！——”
千叶有些茫然的看向胸前，眼前渐渐模糊发黑，意识的最后只听见了灰崎充满恐慌的呼喊……
***
“喂，你怎么了？”
意识回笼的千叶猛然睁开眼，眼前是灰崎凶巴巴带着掩藏不住担忧的脸，耳边好像还回响着他最后的呼喊，千叶下意识低头。
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的胸前……本应被子弹射穿染满鲜血，现在却完好无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灰崎看着千叶低着头不说话，还用手捂住胸口，越发担忧，“喂，朝日奈千叶，你……”
“我怎么了？”
看着千叶茫然的又反问他，搞得他也莫名其妙，“我还想问你呢，正说着话你突然就闭上眼，要不是我扶住你，你就摔了。”
千叶一愣，看向周围。
这里是……离篮球场不远的一条街道，沿着这条路再走八百米就是那条小巷……
那是她死亡的地方……
而此时的他们还未踏进那个地方。
“灰崎，我好像有东西落在球场了，你跟我回去找找吧。”千叶也没管灰崎同没同意，直接拽住他的手腕就把人拉走。
现在他们必须赶快远离那条小巷，尽量去往人多的地方，至于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会搞清楚，但不是现在。
灰崎被千叶的行为弄得满是疑惑，可千叶此时却没时间为他解惑，他能感受到死亡的阴影在他身后逼近，越是危急他的头脑越是理智，不顾灰崎的反抗强迫性的将他送上出租车，千叶又赶忙拦了辆出租车。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那刻他才放松下来，掌心里全是冷汗。
‘宿主！你怎么样，还好吗？’
脑中传来小k带着着急的声音。
‘小k，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为什么联系不上你？’
千叶在回过神发现胸口没伤后就在脑中呼叫过小k，可它却毫无回应，千叶担心时间长了那群人可能会等不及他们进小巷就出来，所以赶忙拉着灰崎走了。
‘宿主刚刚是穿越了时间壁垒，因为穿越的不稳定性在你身上产生强烈的磁场屏障，我的声音也被屏蔽了，所以你听不到我说的话。’
穿越时间……
所以，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了……
‘宿主，你刚刚本来是应该死在枪击下，在呼吸停止的前一秒穿越时间回到了死亡前的四十分钟，还好你当时反应快迅速离开了那里，不然就完了。’
小k想起当时它一直在宿主脑里呼喊让他赶快离开，可宿主完全听不到，他都快急死了，还好虽然没听到它的提示，但宿主还是机智的选择赶快离开。
四十分钟……
想到刚刚只有四十分钟，千叶也有点后怕。
‘谢谢你了，小k，该扣多少积分就扣吧。’千叶呼了口气，真心的感谢系统，毕竟他一直以来努力赚积分就是为了活下去，如果那么突然地就死了，还要那些积分干嘛。
‘……宿主，救你的不是我，我是没办法在你没主动提交积分前私自做决定的。’
小k听到宿主的感谢有些歉疚，它也很想救他，虽然绑定时间不长但这个宿主它还是很喜欢的，而且它当初是花了最后一点能量找到这个宿主的，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宿主赚取积分转化的能量还不足以支撑它再找一个宿主，所以如果这个宿主死了他也要消亡了。
小k这个系统除了宿主主动用积分换取，它是没有自主帮助宿主换东西的权利的，所以即使看到千叶快要死亡，它再着急也没办法自动拿出保命的东西给宿主用，而当时千叶中枪又太过突然，一枪命中心脏，不过几秒钟，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失去意识无法向小k求救。
千叶并不知道这些情况，毕竟穿越时间这种事除了小k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可以办到，所以他理所当然以为是小k，结果却被否认了，那会是谁……
‘宿主，救你的是那块晶体。’
‘晶体？’
听到小k的话，千叶一愣，下意识摸了摸上衣口袋，晶体果然在里面。
千叶看着手里的晶体依然是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普通的透明玻璃石，回想起初次见到它时那耀眼的光芒，小k说它里面有很强大的能量……
‘宿主，我知道这晶体是什么了。’
‘它是——真理神格。’
赤司虽然是大家族的贵公子，但依照他的品位是不太喜欢这么光华闪耀的风格，不过这家酒楼虽然装修过于华丽，但菜品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完全没有华而不实，所以他也来过几次，今天正好离这里近。
饭桌上的几人在来的路上都互相介绍过，倒也没显得太尴尬，赤司是真心觉得有些抱歉，不过他当时那句话还真就是好奇，并没想到青峰的反应会那么大……
一顿饭过后，除了灰崎依然一脸不爽的样子，青峰也有点不自在外，其他人到是缓和了不少。
毕竟是之后比赛的对手，虽然不至于非要搞好关系，但也没必要弄得太僵，更何况千叶和他们队里的几个人交情不浅。
赤司温和地说：“朝日奈君赶时间的话，不如我让司机先送你吧。”
“不用了。”这里离朝日奈家挺近的，千叶觉得不需要麻烦赤司君。
赤司点点头，“那我们就全国大赛上见，期待与你们交手。”
虹村听到赤司的话想起去年冬季杯输给千叶的事，也认真的看向千叶，眼里是满满的斗志，“这次我们可不会再输了。”
提到全国大赛几人眼里都绽放着光芒，青峰也一改刚刚的别扭，绿间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就连一直懒懒散散只注意零食的紫原也看向千叶，灰崎有些若有所思。
千叶勾起一抹笑容，“我也很期待。”拿到三千积分。
几人相视一眼，又同时移开，有些事不需要明说，这场比赛他们都会全力以赴，绝不会输！
道完别，千叶转身离开，走出门口时迎面走进一群背着网球袋的少年，为首的人气势十足，他看向千叶身后的方向伸手拂过眼下泪痣。
“赤司，真是巧啊。”
听到对面的少年叫出赤司的名字千叶并未停下，连视线也没分过去一丝，径直和他们擦身而过……
“好久不见，迹部。”赤司点点头，没想到正好碰到迹部。
迹部微微侧头看向千叶的背影，“啊恩，那是你队友？还真是不华丽。”
赤司慎重地说：“不是，是对手。”
迹部眯了眯眼，颇有些意外的看向赤司。
两家在日本都属于大家族，相互之间多少也有些合作，在一些场合上两人都是见过的，彼此间也算得上是泛泛之交。
迹部也是听说过些赤司的优秀，所以对于他慎重对待千叶的态度才会惊讶，他自然看得出赤司是认真的，能让赤司如此对待的对手恐怕还真没几个，看来刚刚的那个人能力不小。
迹部想着刚刚看到千叶明明听到了他叫赤司的名字，却像是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一样毫无反应的走过，颇有些玩味的想，看来是赤司单方面将人家当成对手，对方却没将他放在眼里，还真是有意思呢……
明明长了张还算华丽的脸，那双眼睛透露的情绪却淡漠的可怕，从未被无视的那么彻底的迹部难得对一个人起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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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走出酒楼没多久就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着他，他走进一条小路脚步微顿，转过身语气平淡无波的说：“出来。”
看着灰崎从阴影处走出，千叶的脸上也没丝毫意外的表情，反正是谁都无所谓，见招拆招就是了。
不过灰崎显然理解错了，看着千叶一点也不意外，他反而有点小开心，以为千叶猜到了是他，想着千叶不会是也正好想着他忍不住有些小得意。
“你跟着我干嘛？”
“谁跟着你了，我想去哪就去哪。”灰崎咧嘴坏笑。
千叶皱眉，“你想毁约？”
灰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千叶说的是他之前说不再来找他的事，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就这么不想见到他，哼，他偏不让他如愿。
“毁约又怎样？”
千叶沉默，确实，两人的约定只是口头约定，名不正言不顺，靠的就是诚信，如果灰崎真的耍无赖，他也没办法。
一时间没人说话，气氛有些僵持，灰崎本来以为依照千叶的行为方式怎么也会再用什么比赛为借口揍他一顿，谁知道他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转身走了，灰崎顿时就慌了。
“喂！”灰崎上前拦住千叶，“你……你干嘛不说话？”
千叶：“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灰崎也没想让千叶说什么，他就是看千叶那样子有点慌，他没想把事情弄成这样，灰崎认输般地说：“我不去你学校找你行了吧。不过……你要把手机号告诉我。”
虽然不知道灰崎为什么突然改口，不过千叶的心情倒是缓和了，灰崎也松了口气。
“喂，你要不要跟我去篮球场打一场。”灰崎想着之前青峰的话也想要看看千叶的篮球。
千叶想起之前虹村说灰崎逃部活的话，有些了然，看来灰崎也是帝光中学篮球部的，他点点头，既然是帝光的打一场也好，知己知彼总是没错的。
两人去往街头篮球场，用猜硬币的方式由灰崎先进攻，千叶防守。
灰崎的篮球实力确实不弱，和青峰比的话估计是四六开，青峰还是要更胜一筹，不过青峰的天赋恐怕会拉大两人之间的差距，灰崎虽然也有一定的天赋，但他的性格和对篮球的喜爱程度注定他以后不会成长到极致。
这个人的篮球风格就如同他自己，感兴趣的就抢过来，不感兴趣就丢掉，哪怕是他不要的东西也不会允许别人拥有。
如果说青峰的篮球是炽烈的光，那灰崎的篮球就是狂烈的暴风。
两人的这场one on one以千叶的最后一次投篮结束。
灰崎喘息着看向千叶，忍不住舔了舔唇，“听说虹村那家伙之前也输给你了。”
千叶一边听着脑中小k的积分获取提示音，一边回答了灰崎的话，“嗯。”想了想又说了句，“他很强。”
“切。”灰崎不爽的撇撇嘴，“今年的帝光可不是只有虹村了，你到时候可不要输的太难看啊。”
灰崎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今年的那几个队员确实不是以往所能比的，再加上他和虹村，千叶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单挑他们都不是对手，可IH是团体赛，靠着千叶一人撑起来的稻早不管怎么看胜算都不大。
千叶挑眉，“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你，再继续这样下去恐怕连替补都做不了了吧。”
“怎么？你担心我啊”灰崎笑着说，“我不做替补不是对你更有利。”
“说的也是。”千叶认真的点点头。
“……喂，你不是应该说要堂堂正正的取胜之类的话吗？”灰崎有些诧异。
“我为什么要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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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崎完全没想到千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他以为自己多少了解他，却发现他一点都不了解，或者说他只是从表面去判断像千叶这样的人就应该是正直向上的人，如今听到这样一番话他反而对他更感兴趣了。
两人的谈话没来得及继续就被打断，一伙手拿棍棒的人突然挡住他们前面的路，后面也很快也被挡住，大概几十人，将他们堵在巷子里。
“哈哈，真是好久不见了啊，灰崎，还有——朝日奈千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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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崎一看到来人就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将千叶挡在身后。
千叶看到前面几个熟悉的人就知道他们是谁了，当初那群被他关节错位的大汉，小k说过这群人好像和他以往遇到的那些不良混混不一样，他们是黑社会。
此时的千叶还不明白黑社会到底代表什么含义，他以为只要像之前那样将他们打败就行，即使他们人再多，千叶也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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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有些茫然的看向胸前，眼前渐渐模糊发黑，意识的最后只听见了灰崎充满恐慌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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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一愣，看向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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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崎被千叶的行为弄得满是疑惑，可千叶此时却没时间为他解惑，他能感受到死亡的阴影在他身后逼近，越是危急他的头脑越是理智，不顾灰崎的反抗强迫性的将他送上出租车，千叶又赶忙拦了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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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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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刚刚本来是应该死在枪击下，在呼吸停止的前一秒穿越时间回到了死亡前的四十分钟，还好你当时反应快迅速离开了那里，不然就完了。’
小k想起当时它一直在宿主脑里呼喊让他赶快离开，可宿主完全听不到，他都快急死了，还好虽然没听到它的提示，但宿主还是机智的选择赶快离开。
四十分钟……
想到刚刚只有四十分钟，千叶也有点后怕。
‘谢谢你了，小k，该扣多少积分就扣吧。’千叶呼了口气，真心的感谢系统，毕竟他一直以来努力赚积分就是为了活下去，如果那么突然地就死了，还要那些积分干嘛。
‘……宿主，救你的不是我，我是没办法在你没主动提交积分前私自做决定的。’
小k听到宿主的感谢有些歉疚，它也很想救他，虽然绑定时间不长但这个宿主它还是很喜欢的，而且它当初是花了最后一点能量找到这个宿主的，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宿主赚取积分转化的能量还不足以支撑它再找一个宿主，所以如果这个宿主死了他也要消亡了。
小k这个系统除了宿主主动用积分换取，它是没有自主帮助宿主换东西的权利的，所以即使看到千叶快要死亡，它再着急也没办法自动拿出保命的东西给宿主用，而当时千叶中枪又太过突然，一枪命中心脏，不过几秒钟，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失去意识无法向小k求救。
千叶并不知道这些情况，毕竟穿越时间这种事除了小k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可以办到，所以他理所当然以为是小k，结果却被否认了，那会是谁……
‘宿主，救你的是那块晶体。’
‘晶体？’
听到小k的话，千叶一愣，下意识摸了摸上衣口袋，晶体果然在里面。
千叶看着手里的晶体依然是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普通的透明玻璃石，回想起初次见到它时那耀眼的光芒，小k说它里面有很强大的能量……
‘宿主，我知道这晶体是什么了。’
‘它是——真理神格。’